已,可能让三婶母不舒服了,请您见谅。”
沈氏从用力“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旁边,以示对陈滢的不屑。
陈滢对此自是视若无睹,仍旧不紧不慢地道:“此外,再说句托大的话,鸣风阁那地方,我自问还是守得挺严的,以三婶婶的能为怕也插不下手去。所以我以为,三房也不是此事的始作俑者。”
房间里有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沈氏面皮发僵、双颊微晕,屡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屡次将嘴给闭上了。
陈滢的这番话,虽是排除了三房的嫌疑,但却也变相地证明了沈氏以及三房在国公府的地位,听着委实不像好话,可偏偏沈氏还不能反驳。她总不能说她有这个能为把纸人儿塞进鸣风阁吧?
这种打个巴掌给个枣儿的说辞,硬是让沈氏这个炮筒子哑了火儿,她只觉得一口气怄在胸口,半天都顺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