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道：“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一点。”
现在家人已经有了动作，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他又是身在局里，就怕有时候会越在意越是有很多事情看不透，需要莫瑞云这个外人站在外人的立场上来看待下问题。
虽然这个人，有些不靠谱。
只是他的话刚落，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三个人，不是比两个人更好一点？”
高歌手一动，扭头看过去，看到骨念歌推门走了进来。
高歌感觉，她进来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有光在她的脚下破碎，一瞬间，高歌感觉眼睛有些疼。
骨念歌走进来，坐到高歌身边，看着他说道：“我之前和你说的话都白说了，是不是？”
“没有！”
高歌忙说道。
“没有？”
骨念歌看向莫瑞云，莫瑞云向她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骨念歌瞪了他一眼，又看向高歌。
“那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高歌道：“我们在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那你们下一步怎么做？”
骨念歌看着高歌道。
高歌沉默了。
他知道骨念歌不会赞同他的做法，换他他也不会赞同，但是，他却不能什么都不做。
骨念歌又看向莫瑞云，莫瑞云再次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本来很生气的骨念歌被莫瑞云气笑了，她再次瞪了莫瑞云一眼，看向高歌：“我知道你想要为我们两个的明天争取一下，但是，我不想你去做那些，以伤害自己为前提的事情……你这样子，和你的家人，和我的师父，他们的行为又有什么区别？”
她能理解高歌的想法，也能理解高歌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她不想让他做。
骨念歌道：“我们已经过了那个冲动的年纪，十几岁那种以为爱情就是一切，可以为它生为它死，认为没有了它，生命就没有活的必要……”
莫瑞云：“……”
他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啊。
这些话，若是换他妈妈说，他绝对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从骨念歌嘴里说出来……
一个刚翻过二十岁的人，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和他们这些要奔向三的人说，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再也不是十几岁了……
高歌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骨念歌。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他说道，“但是我也不能真的什么就不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