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杰直盯着骨念歌快速而大步地走过去。
他看着骨念歌直视着他的挑衅眼神，再看看鱼妲青脸色发白，两眼含泪，身体摇摇欲坠，吓得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他很想揍骨念歌。
付成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动手的冲动：“说吧，怎么回事？”
他犀利地看着骨念歌。
她就没有不惹事的时候。
刚才高云林站起来的时候，他听到骨念歌的名字，第一感觉就是不好。
果然如此！
报了名，却不上台？
想表现想疯了吧？
还闹得这么大，弄得礼堂里面像是炸锅一样，高一声低一声的，她以为她在唱大戏吗？
幸亏高云林已经走了，要不然……
付成杰再吸气！
幸亏他的意志力强大，要不然，早动手了。
她真是被高歌宠得没有边了！
真当所有人都要让着她？
哼！
看不清现实的蠢货。
“付院长，我没有报节目，鱼妲青却念我的名字，然后自己在台上扭腰唱着洋歌……我上来说明情况，她把我推下来了……”
“我没有！”
鱼妲青的泪瞬间落了下来。
付成杰看着心猛地揪了一下。
他就知道！
看看鱼妲青，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那时候就算是被打的那么严重，依然笑容满面，这次……脸都没有人色了，唇也不停的抖……
鱼妲青处处退让，处处讨好，骨念歌步步紧逼，步步压迫……
“我知道你没有，你慢慢说，别怕。”
付成杰声音从没有过的轻柔。
礼堂里的学生，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特别是骨念歌班还有她邻班的。
若不是他们一直知道事情发展的经过，他们还真的以为骨念歌说的是真的。
对两个人完全不同的态度……根本连问都不问，直接定罪……
说没有一点关系，他们也不信啊！
“我……我……”
鱼妲青“我”了几声后，泪如雨下，她捂住脸，可是依然能看到泪水顺着她的手往下流。
付成杰看着心里又是一揪。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他都知道？
他知道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