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吗？
确定恶毒。
骨念歌听到下课铃声响起，沉思着往外走，她所过之处，形成一片真空，身后还传来议论声：
“喂，那些话，到底是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啊，要不然谁这样子说？”
“嘘，你小点声，她会听到的……”
“听到怕什么，她能做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看到骨念歌回头，对方的话语顿时卡在了喉咙口，因收的太急，她猛地咳了起来，脸憋得通红。
骨念歌回过头，转身离开。
从那天黄晓杰和她说到现在，已经过了有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中，骨念歌完全感受到了流言的杀伤力，若她真的是十几岁的话，说不得还就承受不住这些流言，而退学，更甚者，轻生？
当然，这个礼拜下来，骨念歌基本上也锁定了目标。
白亚洁，白晶莹。
两个人都有份。
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与姓白的天生犯冲。
要不，怎么刚开学，就一下子得罪了两个？
“念歌。”
高歌听唐离歌说最近有人针对骨念歌，他不放心就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骨念歌所过之后，人人目光怪异，更过分的还有避之不及的……
他心头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升。
她经受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对她是小心再小心，生怕有什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没有想到，他千挑万选的学校，竟然是这样子！
高歌眼神锐利起来。
他既然带了她回来，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高歌。”
骨念歌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熟悉的人，涌上来的喜悦一下子冲散了这几天些许的烦闷。
她小跑到高歌身边，笑着看着高歌。
咦，他似乎不大高兴？
骨念歌微微歪着，看了高歌一会儿，然后露出恍然。
她回头。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全都移开，还有两个女生因为太不注意，直接撞到了一起。
她回过头来，看到高歌脸色似乎更沉了几分。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我没事。”她柔声说道，“真的。”
“这还叫没事？”
高歌目光扫了一圈，撞人事件又多了几起，然后人快速地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