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逍正准备冲进去房里去,还好陶鸢反应快伸出手拦住了傅隐逍。
陶鸢见傅隐逍这么激动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拉着傅隐逍就走。
傅隐逍哪里肯走,都快气充头顶了,若不是陶鸢拦着,傅隐逍早就冲了进去。
“你拦着我做什么?”傅隐逍气急败坏。
双手插在腰上走到了一旁背对着陶鸢独自生闷气。
“你不要这么着急好嘛?”陶鸢死死的拉住傅隐逍。
傅隐逍转过身手舞足蹈瞪大眼睛的看着陶鸢。
“你也听到了她说的那些话了?我能不气?”傅隐逍甩开陶鸢的手走到一旁。
陶鸢被傅隐逍甩开后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紧锁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气急败坏了的丈夫。
“是,我听到了,可是你冲进去杀了她能怎样?解决了一时痛快。”陶鸢皱眉。
傅隐逍冷静了下来,也好好的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还需要深思熟虑再做决定。
“可是?”
“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我可以对付她。”
陶鸢觉得现在和傅隐逍是夫妻,而自己也是真心想帮傅隐逍,所以想到了好的办法来对付王妃,同时也安抚了傅隐逍理智。
“你确定你能对付她?”傅隐逍紧锁眉头的看着陶鸢。
“啊呀,你不用这么担心啦,是真的有办法对付她。”陶鸢为了打消傅隐逍的疑虑笑着像开玩笑似。
傅隐逍见陶鸢这么执着只能暂时的相信陶鸢是可以对付王妃的。
只能半信半疑的和陶鸢暂时先回去了,商议如何对付王妃。
“那我就假装无意的在我父王面前提起我母亲的事,好有个准备?”傅隐逍和陶鸢商量着。
陶鸢坐在凳子一只手撑着头对傅隐逍说:“嗯,也可以,镇北王刚好对你母亲也有些愧疚感。”
同时傅隐逍时不时的在其父镇北王面前提起自己的母亲,镇北王也因此抱有愧疚,更加的看重傅隐逍。
翌日傅隐逍和镇北王在大厅闲聊间提起其母。
“可怜了我母亲无辜逝去这么多年。”傅隐逍哀叹低头。
镇北王顿时想起了傅隐逍的母亲是如何惨死内心十分的愧疚。
“是啊,你母亲挺好的,居然遭遇到这种事。”镇北王惋惜。
傅隐逍看见镇北王确实如自己所料有愧疚之心,对付王妃也更加的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