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说话。
王妃转过头开,深深地看了陶鸢一眼,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松开了陶鸢的手,“啊,抱歉,我一时间情不自禁,居然在你面前失态了。还请你谅解我作为一个母亲此刻难过的心情。”
王妃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又一脸真切地看向陶鸢。
仿佛刚才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陶鸢看着这样反复的王妃,顿时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她有些无奈。
从王妃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王妃她原本以为陶鸢这一次会想在府里那样对自己百般依顺,谁知道陶鸢再次说了让人目瞪口呆的话。
“王妃,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人已经过世了,请你节哀顺变。我也希望你能尊重身边的人,多多考虑其他人的心情。或许你觉得傅铭厚是因我而死,所以现在对我是百般刁难,可是现在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如果不是他做出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的结局不是如此。”陶鸢的直言不讳让王妃顿时黑了脸色。
陶鸢既然已经打算跟王妃撕破脸皮了,就不会理会对方现在的心情,继续说,“王妃,我希望你记着,我能忍着你的阴阳怪气一次,两次,但绝不会一直隐忍。之前我能忍着你,不过只是一时的委曲求全。事不过三,这已经是你挑衅我的第三次了,我这此绝对不会继续容忍下去。”
陶鸢说完,也不管身后的王妃如何作态,只是叫上自己的人,直接离开。
王妃在身后使劲叫唤,哪里还管的上礼仪,直接失态地跟陶鸢说:“陶鸢,你敢这么对我,我今日必不让你好过!”
可是陶鸢哪里还会理会王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路上,陶鸢贴身丫鬟有些问题不太明白,见陶鸢的心情还算不错,开口询问,“夫人,为何之前您一直在府里忍耐王妃,这一次为何却不愿意再忍下去了呢?”
“你没看出来吗?我这忍也要被她对付,不忍也是要被对付的,既然是这样,我倒不如还来的爽快一些,不想活的这么累。与其被她阴阳怪气地对待,还不如直接跟她挑明来的舒服。”陶鸢已经放松了心态。
她可不想一直被王妃这么压下去,若是今后自己的孩子也要被王妃这样打压,他们怎么能在府上好好过下去。
对此,还是把话挑明了好些。
陶鸢回到府中,首先找到了傅隐逍,与他说明了今日发生的一切。
“你说你在傅铭厚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