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便傻傻愣愣的,大夫说这种情况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傅隐逍叹了口气,云浩过来禀报,并没有找出任何可疑的人来。他再次跪下请罪,本身晚上都会派人来守夜的,昨晚轮到了自己。
但他身上上次被罚的伤势未完全愈合,傅隐逍便开恩让他早点回去睡觉,哪里知道,便会在这个节骨眼要发生这种事情。
傅隐逍头疼的挥了挥手,“是我叫你回去的,你又何罪之有呢”
云浩始终有所愧疚,陶鸢也心疼那样一个小孩子就这样去了,她站在旁边说道“府里面到底有谁能目睹了事情的经过,又如此准确的制定出计划来呢”
傅隐逍拳头重重的捶在了桌面上,“继续查。”
傅铭厚等到月圆下葬之后,甚至没有去看慕婷一眼,接着做自己的事情了。
与其说他当年喜欢的是慕婷,不如说他只是不愿意被傅隐逍比下去了而已,那种常年滋生在心中的固执和攀比始终难以消除。
就像现在,皇上不过器重傅隐逍几分,他就十分看不过去的在朝廷之中拉帮结派,一定要孤立起傅隐逍。
天气稍微好了些,陶鸢在厨房做菜,陶实闻着香味赶来,只看到案板上放了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烤鸭。
陶鸢正在给上面刷蜂蜜,她拍掉了小馋鬼的手,“不是给你做的,别乱动。”
陶实看着姐姐将表皮流油烤
鸭放进了食盒,不解的问道“你要拿去给谁吃啊”
陶鸢笑了笑,没有说话,独自坐马车出门了。
月圆的墓地在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偏远的地方,很是冷清,陶鸢将烤鸭放在他的墓前,嘴里低低说道“生日快乐,小朋友,你别伤心,下一世到了现代,就能打游戏看电视了”
回去之后,傅隐逍还是为了杀人凶手的事情头疼,云浩里里外外搜查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丝毫线索。
坐在一旁发呆的陶鸢忽然站了起来,“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傅隐逍眉梢一挑,并不太相信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找出来。
陶鸢道“你们记不记得陌白的那个大女儿手指上涂抹着蔻丹,那种指甲上色的过程极其麻烦,没有侍女帮帮她一个痴傻儿,怎么可能弄好”
傅隐逍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这和月圆那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想,那个时候她正和陌白在逃亡途中,哪来的侍女帮她做指甲”陶鸢笃定的说道“她心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