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紧,鼓起勇气抬头看了傅逍隐,接着点了点头。
傅逍隐接过了陶鸢手中的毛巾,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接着一点儿一点儿的擦拭着。
两个人挨的这么的近,傅逍隐似乎是闻到了来自陶鸢身上的香味,淡淡的,直入他的心脾。
两个人之间气氛一时有些许的暧昧,只有连风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
傅逍隐突然之间握住了陶鸢的手,“你知道吗你刚进去的时候我还挺慌张的,我怕我没有能力把你弄出来,怕我真的就这样让你在那里呆一辈子。”
“嘿,你怕什么我能够跟着他们走,就是我觉得你一定会把我救出去的。”
陶鸢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眼睛里面都是星星,那样的眼神,看的傅逍隐差点儿都深陷其中。
听到陶鸢说出这样的话,傅逍隐不禁轻笑出声,接着大力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只觉得,也许这个人就是上天派来救赎他的。
其实陶鸢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没有夸大的成分,她不是傻子,知道傅逍隐的身份远远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可是那又怎么样,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很正常,就像自己,身上不也是有一个秘密的吗但是傅逍隐也从来没有去追问过。
相比较傅宅这边快快乐乐的气氛,柳旌旗此时此刻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毕竟突然之间,自己之前送的钱都白送了,最关键的是,他还需要给每个
中毒的人送五两银子。
越想越气,柳旌旗直接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瓷器全部落地成了碎片。
柳旌旗身边站着的男人直接跪了下来,“都是属下无能,主子不要生气了。”
“蒋罕,你是无能,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居然都没有做到,我真的怀疑,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能跟在我身边的。”
最关键的是,柳旌旗觉得自己算计别人这么多年了,居然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农妇给算计的这么的惨。
蒋罕身子有些哆嗦,柳旌旗的性子喜怒无常,待在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能够留下来的不过就那么的几个。
自己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可是再不容易,他也必须待下去,知道柳旌旗这么多秘密的他,离开了这里,他就是一具死尸了。
想了想,蒋罕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属下以为,陶鸢本身没有好顾忌的,但是她背后的人才是我们应该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