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混蛋!姑奶奶的便宜你们也想占!”
宁如安一拳捣过去,正对眼睛,直接将人打成了乌眼青,一边打一边骂,“不知道你姑奶奶以前是练跆拳道的吗?”
被一脚踹翻的那个漠兵终于回过神来,想解救被暴击中的兄弟,还没等起身,就被一板砖拍了个结结实实。
小鱼儿砸下去一块砖,手里还拎着一块,十分剽悍地问宁如安,“娘亲,还砸吗?”
宁如安:“砸。”
小鱼儿听话极了,扬手又是一板砖拍了下去,贼狠。
温施和柴言飞速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娘俩一人坐在一个漠兵身上,一个抡拳头一个抡板砖,打得漠兵头破血流,毫无还手之力。
“……”
这么强悍的吗?
漠兵是出了名的硬骨头,说俗一点叫皮糙肉厚。
毕竟常年在草地上摸爬滚打,又在北漠那种荒芜残酷的环境下吃着羊肉牛肉生长起来的,身子骨自然比中原人要结实得多。
小鱼儿几板砖下去愣是没将那漠兵打死,宁如安打的手都疼了,另一个漠兵也只是龇牙咧嘴了一番,没晕。
宁如安和小鱼儿都震惊了,齐齐往温施的方向看去,发出灵魂拷问。
“这两个人是铁做的吗?”
太抗打了。
温施垂眸冷冷地看着那两个鼻青脸肿的漠兵,眼底霜雪千万重,周身泛起一股冷然的杀意,被北漠的暴风雪还要渗人。
下一刻,那两个漠兵便像弹弓上的石子一样被重重地抛在半空,然后飞出了墙外。
身子落地的那一刻,他们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碎了,哗地喷出一口血。
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落至他们身边。
晚风吹起他乌黑的发尾,柴言轻轻抚着白色的衣袖,温润的神色说不出的清隽,“好好的一顿酒,被你们两个狗东西搅了,该死。”
话音刚落,在漠兵惊惧的眼神下,他微一抬手,两片飞叶瞬间划破了他们的脖子。
把两个漠兵丢出去,宁如安腿就软了,堪堪倒在温施怀里。
温施扶住她,低头便瞧见顺着她的腿滑落于地的一滩血,脸色顿时掠的灰白,唤了她一声,“安儿……”
“娘亲!”小鱼儿也吓得白了脸色,将板砖随手往外一丢,差点砸到柴言的脚。
他低头瞧了瞧还带着血迹的砖头,差点弄脏他的鞋,微拧了下眉。
温施将宁如安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