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烈很清楚当日就是因为那个孽种,让皇上硬生生的将很重要的兵权从聂枞手里夺回来了。想必聂枞也是心有不甘吧!居既然他提到了自己的痛处,那他理应以治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齐烈本以为自己说的这句话会让聂枞很是难为情,却没有想到聂枞只是微微一笑。
“本王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是本王还是不得不佩服魁首的肚量,对这些魁首恨之入骨的中原百姓能够如此宽容,却对自己的亲兄弟如此残忍,除了恶言相加之外,倒是让本王更加好奇,魁首当真解决了自己口中的祸害了吗?若是哪一日这祸害又跳出来害人了,魁首怕是找不到服丧的理由了吧!”
聂枞的话让皇上青了脸,这摄政王今日是一定要拆了他的台吗?三番四次说这样的话,让使臣尴尬,这样真的合适吗?
皇上向着下面韩之国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来应付应付。只是韩之国公还在为了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眼下他已经得罪了摄政王,可不想要再有一次了,于是乎韩之国公理所当然的没有理解皇上的意思,韩之国公如此,其他的大臣们更是如此了,这北方部族的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此刻有摄政王为他们出气,他们巴不得呢!又怎么还会拦着。一时间这本是一件大喜事,现在却越来越诡异。齐烈隐忍着自己的怒气。
“一直以为摄政王在战场上不饶人,没有想到摄政王的嘴皮子也不肯饶人。今日本首算是见识过了!”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齐烈绝对想到自己还没有踏入中原的土地,就已经屡屡受挫。而眼前的人还让他没有一点点的办法,看着自己身后一群无用的东西,只能作罢。
“承让了,不是和亲吗?还请魁首继续吧!今日我皇特地屈尊前来迎接,魁首可千万不要让我皇失望啊!”
聂枞也没有过多的在刚刚的话题上停留,已经没有必要了,齐烈已经输了,痛打落水狗虽然痛快,但也不是他的作为。若是陈宁此刻在跟前看到这一幕的话,必然是要好好反驳的,这难道还不是痛打落水狗吗?
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真是一个腹黑的男人。齐烈脸色都已经经不起他再多说一句了好吧,若是之后齐烈难忍怒气,冒然引起战争,陈宁定然也是会将聂枞推出去的,分明就是这个男人多方挑拨,这一点她绝对不会怀疑。
真是要佩服齐烈这个时候还能保证如此的冷静,最重要的是一边的皇上也是什么都没有说,这才是让齐烈真正心虚的地方,再怎么说这次他和亲是奔着皇上来的,就算不是和亲,他们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