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与你,何干?”
我的伤,与你何干?
山河止对女魔头要扒衣服的借口,显得很不屑。
叶染白心想要是疼不在本座身上,还真没兴趣和兄弟玩追逐游戏。
心下一狠,直接从后面抱住兄弟,不让他继续跑。
忍着后背撕裂的疼痛,尽量让声音温和:
“乖,若是不想让本座担心,就将你的伤治好。”
“否则本座……”纠缠不休!
“好。”
山河止忽地回道。
叶染白将最后的四个字咽回去,差点儿被把自个呛到。
“你说的同意,绝不能反悔!”
叶染白有种要拉钩的冲动。
虽然不知道兄弟哪根弦搭错,果断的同意。
但省去许多说情话的过程,叶染白还是无比欣慰的。
“怎么来?”
“你脱衣服还是本座给你脱衣服?”
叶染白看起来一本正经,像是在讨论晚上吃什么饭。
山河止打了个冷颤,用最快的反应速度回话:
“我,自己。”
我自己来。
“你自己?”叶染白怀疑的目光投向兄弟,忍不住道:
“你行吗?”
叶染白说完,自个儿都懵了。
卧草!本座方才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火急火燎的补救:“不是,本座不是那意思,没说你不行,就是你一个人……”
“别,说。”
你别说话了。
山河止有些心灰意冷,像是认命。
“嗯嗯,你肯定行!”
叶染白马上接道。
说完,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忙闭上嘴,让自己眼神中的‘肯定’意念更加深邃,最好能传到兄弟的心里。
这一专注‘传递’,就难免多欣赏起来兄弟的俊颜。
别说,兄弟的颜值,真是越瞧越耐看。
发丝垂直黑亮,眉宇修长,黑眸锐利,如同稀少语言一般薄淡的唇,似性格般又高又直的鼻子,犹剑一样棱角分明的轮廓……
这是个冷清的人。
是一柄剑。
叶染白似是想到什么,有些跑神。
“你,别动。”
山河止盘坐前,不知道抱着何样的心情,再次强调道。
跑也跑不过,吵架也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