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说话的护卫很机灵,听到马车内传来白风与白云的哭泣声,又借机求饶起来。
“废话什么?说!他们是哪个国家的人?是赵国的哪个贵族?他们的舅舅是燕国的哪个贵族?”劫匪的头目没有耐心了,打断道。
这个劫匪的头目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一张圆圆地胖子脸。左边的脸庞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疤。那个刀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地狰狞。
“头!还废什么话?上去抢了再说!”
“头!这家伙很狡猾地!我们动手吧!”
“头!动手吧!这里是官道!不可久留。”
“头!动手吧!”
其他劫匪见对方很狡猾,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所以!都催促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在众同伙的催促下,刀疤脸劫匪也着急起来。
毕竟!这里是官道,来往的人很多。二!此时正是午后,路过的人是很多的。虽然!两头都有人拦着,不让别人过来。可毕竟不能拦的时间太长。太长了,遇上急性子的行人,一样要跟你打架。
“我们把身上的钱都给你!行不行?”护卫继续哀求道。
“不行!”刀疤脸喝道。
“说!他们是谁家的娃?是不是赵国公子家的娃?是不是他们的爹娘想谋反?还是?哪位有钱的公子?是不是他们把娃的娘亲杀了,然后另有图谋!不说我们就动手!”
刀疤脸说着,又催马上前了几步。并且!把手中的大砍刀掂了掂。
“你们是什么人?”车夫把马缰绳往马身边一放,冲着劫匪们问道:“我行走在这条官道上,只是听说有流匪,却是一次都没有遇上。今天!还是第一次。”
“你是什么人?”刀疤脸见车夫说话了,而且说得很再行,顿时一惊,问道。
“我是一个车夫!”
“你这不是废话么?谁不知道你是个车夫?”
“我以前给白圭的商队赶车,经常从这条道走……”
“白圭?天下巨商白圭!富可敌国的白圭?”
“是!我给他们商队拉过货物,以前经常从这条道经过!现在!老子不干了……”
“那你现在干什么?”刀疤脸问道。“单干?”
“我?我只是一个车夫!车夫!我能干什么?有人请我我就给谁拉车!反正!就是不给白圭拉车,不给白圭的商队拉车!……”
“你为什么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