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可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们姜氏血脉,唯一的男人!呜呜呜!我怎么可能看着我的弟弟而不救呢?”
“你带着白风,就能救得了他?救得了他们一家?”白圭反问道。
由于情绪激动,他的声音很大。
护卫们见白官人与白夫人又吵了起来,都进到客厅里,着急地站在一边,朝着两人看着,都不知道怎么劝说。
白官人与白夫人就这件事,已经争吵过无数回了,无论他们怎么劝,都没有效果。无奈之下!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当时心急,就这么出来了。我又不是有意陷害我儿子,我哪里舍得我儿子呢?一边是弟弟,一边是儿子,都是我最牵挂的人!我能怎么办呢?呜呜呜!……”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已经知道了!我那不是?我也在想办法?而你!不但不听话,还出来添乱!你说?你是不是添乱?”
“呜呜呜!……”
“他们逼迫临漪,就是逼你就范。你要是不上他们的当,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他们能把临漪怎么样呢?是不是?马!在我手上!他们逼迫临漪是没有用的!而你!一旦落入他们的手上,我就不得不答应他们。为了救你!我不得不答应他们的所有要求……”
“我弟弟你就不救了?我弟弟你就不救了?呜呜呜!……”
“我这不是解释给你听?他们就是利用你弟弟临漪来逼迫我。我要是上当了,就着了他们的道。我要是不理,他们能把临漪怎么样呢?他们杀人?我又不刺激他们,他们杀人杀给谁看呢?……”
“他们杀给我看!呜呜呜!……”姜氏哭道。
“你被护卫们拉走了,他们杀给谁看?他们发现你不理他们,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把我的房子给烧了?……”
“还不是?还不是?他们把我们家的房子给烧了?”
“要不是你非要跟临漪来往,临漪哪里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我弟弟要是说不出我家在哪里?我弟弟得挨多少打?猎豹队的人会打死他的!呜呜呜!……”
“打死他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也打不出来马匹!马匹!在我手上!他们不是为了打人,打你的弟弟临漪的。而是!为了马匹!为了讹诈我的马匹!你懂不懂?……”
白圭见姜氏又跟他没完没了,语气又大了许多,几乎在吼叫了。
“不让我跟我弟弟来往,那是不可能的!呜呜呜!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