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偷笑着,在心里说道。
“嚎!嚎什么嚎?”白圭听到小舅子临漪的哭嚎声,很是生气,黑着脸喝道。
小舅子的耳朵竖了竖,顿时停止了哭嚎。眼睛转动起来,头也扭动起来,朝四周看着。脚步也动了起来,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
“姐夫!呜呜呜!姐夫!呜呜呜!……”
“你还认我这个姐夫么?你心里还有姐夫么?”白圭黑着脸走上楼梯,走到小舅子临漪的面前。
临漪听到姐夫的声音后,从房间内出来,站在外面的过道里。见姐夫上来了,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他的双脚当即就迈不动了。想想在齐国干的好事,做贼心虚,他的心里害怕。不!是做了愧心事,没有脸见姐夫。
还有!他很害怕,姐夫会杀了他。
人在盛怒之下,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姐夫!呜呜呜!我错了!我?呜呜呜!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姐夫!呜呜呜!他们把我的妻儿都抓去了,我才带他们去我姐那里的!呜呜呜!姐夫!我知道!我姐一定会在保护下转移走掉的,不会有事的!我才带他们去的!姐夫!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姐夫!你看!我身上都是伤!……”
小舅子临漪说着,把胳膊挽起来,把上衣掀起来。结果!胳膊上没有伤、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呜呜呜!……”情急之下,小舅子临漪双腿一屈,给姐夫白圭跪下。
“白官人!你就是白官人!我能证明!我是医师!临漪掌柜身上是有伤的!到处都是伤!伤痕累累!……”
“那伤呢?”白圭朝着医师瞪了一眼,喝道。
“白?白?白官人!”医师吓得本能地后退一步。
心想:传说中的白官人,没有这么凶啊?这?这人是白官人?
“姐夫!呜呜呜!姐夫!呜呜呜!……”小舅子临漪抱着白圭的大腿不放,大哭。
“过开!”白圭摆了摆脚,喝道。
“起来!嚎什么嚎?”独眼兽和独爪兽上前,将小舅子临漪给拖了起来。
白圭不理小舅子临漪,径直往房间去了。
“姐夫!呜呜呜!……”
“你还有姐夫么?我打!”独眼兽瞪了一下独眼,喝道。并且!举起手来,作势打人。
“我想杀了你!”独爪兽用他的一只完好的手,把小舅子的衣领揪住,并将其整个人提了起来。
吓唬吓唬之后,又揪着小舅子往房间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