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中有你,我便说什么都是错。可你别忘了,你从前也骂过魏泊蠢,也和我一起戏弄过他。怎么,都忘记了?”
眼泪擦干后,沈云娇彻底收起了那副柔弱的神色,翻起旧账。
如今魏泊整颗心都在沈云蕊身上,不可能还给她了。她曾幻想着的,让他守在自己身边也再不可能。既然如此,她便要让沈云蕊也痛苦。
魏泊娶谁都行,唯独不能是沈云蕊。
“我是骂过他,那又怎么了?”哪知道沈云蕊一点儿也不掩藏,她开口道:“他从前围着你转的时候做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在郊外待了一个晚上不说,我去寻他还不肯走;又替你找镯子,手都被踩肿了;还害我被人绑了扔到水里,他不蠢吗?”
她越说越生气,甚至转头孩子气得威胁魏泊:“若你再敢像从前那样蠢,我绝不放过你。”
她气鼓鼓地叉着腰,话也不大好听,魏泊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他笑的时候那样温和,沈云娇忽然想起了从前:自己耍了他,或是骂了他,他总是这样笑着,从不生气,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
她觉得整颗心心猛烈地疼起来,甚至听不清沈云蕊和魏泊还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每一句都刺耳无比。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猛地一咳嗽,竟咳出了血。
“你怎么了?”沈云蕊将话打住,下意识地抓起手帕替她擦着。
“滚开!”沈云娇一把拍开她的手:“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死了?我可不会害人。”沈云蕊答道,她是讨厌沈云娇,厌恶她歹毒心肠自私自利。可在她看来,沈云娇受些教训也就够了,错不至死。
沈云娇想说话,可张开嘴,嗓子便撕裂般地疼。见她越咳越厉害,沈云蕊忍不住同魏泊道:“还是先请大夫罢!”
“滚出去,少在我面前假惺惺!我就是要这样死了,让你们一辈子心怀愧疚!”沈云娇声嘶力竭,她整颗心整个人都被绝望包裹着。她甚至想着,死了最好,若能让这二人永生难忘,也不算吃亏。
“死不死又怎么样?你的命没那么重要。”沈云悠冷冰冰地吐出一句,她将沈云蕊拉过去,又同魏泊道:“你们先走吧,我会照看着她。”
方才她陪着沈云蕊过来,二人在门外听了半天,难得魏泊清醒了,想一心一意对云蕊,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大姐姐,你一个人能行么?”沈云蕊很是担心,怕沈云悠应付不来。
沈云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