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吴听音,江夏月便忍不住骂道:“真是不要脸!若不是母亲不愿让哥哥同这种女子扯上关系,不肯将事情闹大,我看她吴听音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好了好了,这话可不要拿到外面去说。”霍羽柔叮嘱道:“到底关乎名声,就算为了表哥,也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吧!”
吴听音做事竟这般大胆?沈云悠反复摩挲着茶杯,忽然想起了吴家母女三人来沈府的那日,吴听音似乎也没有动桑迎秋送上来的甲鱼,难不成……
可江夏月的话也不知有几分真,她如此痛恨吴听音,说话时故意夸大也不是不可能。
自从说起了吴家的事,气氛便有些奇怪,霍羽柔兴许是觉得事关重大,没过一会儿便带着江夏月走了。
沈云悠将她们送走之后,顺道去了老夫人院儿里。
老夫人面前摆了一张小桌,上面是一些吃食,沈云悠行了礼便拿起一颗杏仁糖放在嘴里。
“你呀,这病还没有好,就少吃些这种东西!”老夫人微微皱眉,将杏仁糖从沈云悠面前移开。
“可母亲说能吃是福气,昨儿还给我送了好些糖过去。”沈云悠说罢又抓起一颗糖,还没来得及吃,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贪嘴惹的祸!”老夫人轻轻拍桌子,沈云悠也不敢继续吃,便小心翼翼地将糖放了回去。
她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面露倦意,老夫人便让她回去休息,走之前叮嘱她多吃些降火的东西,别再盯着糖。
沈云悠满口答应,回到院子里却又摸出龙须酥,吃了几块觉得嗓子生疼,这才老老实实地收了起来。
第二日言欢歌出门后,桑迎秋立刻差人将沈云悠带去了她的院子里。
“母亲不舒服?”见她揉着眉心,沈云悠便问了一句,桑迎秋有气无力地答道:“确实头痛得厉害,池夫人也不在,我便请了别的大夫。”
过了一会儿,大夫便匆匆过来替她号脉。
“夫人这是深思烦忧,只要心静下来,好好儿休息,很快就好了。”那大夫说罢开好方子就要离开。
桑迎秋往沈云悠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咳嗽一声,开口了:“云悠啊,你这病也拖了好些日子,不如让大夫也替你瞧一瞧。”
沈云悠微微一愣,面色为难,她便解释道:“也不是不信池夫人,只是生病了,总也得在意些。”
“可我还吃着二婶开的药……”
“不碍事,你将药方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