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是女子,一见到男子便慌张成这样,实在奇怪。既然冉念念和秦雪都是过来治病,她不难猜到,这些人慌张的原因就在这个“病”上。
若是一般的疾病,当然没什么好遮掩的,除非是隐疾。
于婆婆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是点了头,沈云悠又将司景给的珠串取出来问:“这是不是您的信物?”
见于婆婆没有否认,沈云悠便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说道:“婆婆,您认错人了,这珠串是别人送我的。”好易
于婆婆听了这话一愣,为了更好地照顾和保护这些女子,她总是让她们住在自己的院子里,直到病好为止,并且也不允许任何人将这里的事透露出去。
每一个病人都是她亲自去接的,以手上的珠串为信物。
昨日她确实要去卖灯笼的小摊前接一位姑娘,她家里人说她逃跑了两三次,终于答应过来了。
看见手上戴着珠串的沈云悠,她立刻将人带走了,她发现这姑娘果然不省心,还是想逃,便喂了药。
沈云悠见于婆婆神情有变,也知道她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立刻开门将池季远拖到她面前道:“他可不是您说的负心人,您不能冤枉好人,方才还是他将您背回来的!”
看来那个气人的姑娘是又逃了,于婆婆叹了口气,也罢,就当是没有那个缘分吧!她是是非分明之人,便同池季远道:“是我弄错了,还望你不要怪罪。”
“婆婆哪里的话,您也不过是着急。”池季远答道,于婆婆虽严厉,可她对沈云悠的关心并不假,没有责怪的理由。
于婆婆扫了一眼房中的人,这些姑娘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伤了身子,才求到自己面前。她一年中会抽出一两段时日将这些姑娘接过来,调理好身体再送走。
她们中大多数很难医治,需要的药材也是千奇百怪,刚巧有一味药生在雪山,她这才亲自去采摘,又赶在晌午之前回来,将药晒一晒。
许多年都这样多去了,没想到这一次会出岔子。也怪她,近来太累了,没有在意住在院子里的人。
“行了,这下事情都说清楚了,你走吧!”于婆婆转头同秦雪道。
秦雪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难怪沈云悠什么也不怕,原来她压根儿不是来治病的。
既然如此,她也无话可说,秦雪自知再无机会,便红着眼同于婆婆道别:“婆婆,我知道您不想留我了,多谢您这些天的照顾。”
她说完便捂着嘴跑了出去,于婆婆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