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你给的珠串是怎么回事?”池季远面带怀疑,他总觉得司景有所隐瞒。
“珠串?”司景莫名其妙地将白桃方才还给自己的珠串拿起来看了看,最后问:“这珠串怎么了?你们嫌丑?”
“你们嫌弃不好看,我还不想给呢!”他不满地将珠串塞回袖子里,哼了一声昂起头,可很快又觉得不对。总不会因为珠串不好看,他们就想要自己的命吧?
他迷茫地看着白桃,池季远已经开口了。
“这东西哪儿来的?”他问。
“都说了是我自己做的。”
“另一串也是?”池季远追问,司景终于有些不耐,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那日我在街上卖小玩意儿,看见一个姑娘手上戴着那样的珠串,我觉得挺好看,便按照那个样式自己做了一串,就是怎么简单!”
池季远扬了扬眉,看来这件事真是误会。
“可昨日我和你为什么会被人拦下,还被打了?”白桃还是不明白,昨日那几个人总不会毫无缘由地为难司景。
她知道沈云悠被困之后,也以为这两件事有关联。
“那些人也是这周围摆小摊儿做生意的,见我忽然冒出来,生意又好,嫉妒我!他们还特地来警告,要我去别处,凭什么啊!都是靠本事吃饭,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说起此事司景便气愤,那几人不止一次过来找茬了,他面儿上当然得答应,也是大哥大爷地叫着,可一转头就没有当成一回事。这几人大约是急了,便找了个机会,想要教训他一番。
听司景解释完,池季远便认定是于婆婆认错了人,这便要过去将事情说清楚。
这会儿沈云悠和冉念念正蹲在床边说话,沈云悠本想告诉她自己的不是于婆婆要找到人,可刚开口,秦雪忽然带着几个人推门进来。
“你个小狐狸精,故意在婆婆面前哭哭啼啼,是不是就盼着我被骂?”秦雪想起方才于婆婆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气不过,她骂道:“幸好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若是先前信了你,这会儿恐怕尸体都凉了!”
她说这话时一直盯着冉念念,而冉念念也如她所愿,将头低了下来,默默承受着她的辱骂。
“果真是狐媚子,骨子里的东西怎么洗也洗不掉,柔柔弱弱的样子做给谁看?”秦雪见她不吭声,心中的火直往上窜,声音也大了许多:“这里的人都清楚你是什么底细,你真以为我们都瞎么?”
冉念念的泪很快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