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县,更甚,也许今日就要死在这里。方青冲上来的时候,她也想一起死,却被沈云悠拦了下来。
现下她冷静了许多,便想将一切都推到方青身上。
尚怜儿此时已经顾不上方青,她拉着尚德的手臂哭诉:“这是骗局,这门亲事不能当真。”虽说此事丢人,可比起让方青做自己的媳妇,她宁愿丢人一些。
“这……”尚德一时间也不知道应当如何决断,毕竟这门亲事整个拓州县都知道,也不能说不算就不算。
“伯父!我哪里知道方青会耍这样的花招?”尚怜儿闭口不提妄图暗算沈云悠的事,将自己说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再说同我儿子拜堂的不也是小宛吗?”
小宛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一定,人死之后,这门荒唐的亲事便会不了了之,她也不用再操心。
“谁说拜堂的是我?”谁知道小宛根本不承认:“拜堂的时候从头到尾都盖着盖头,你说是我拜了堂,可有证据?你一直说要进袁家门的人住在客栈,如今穿着红嫁衣的是方青,事情还不够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