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殊不知在旁人看来,她就是一个胡乱编造的疯子。
她说了一大堆,可桑迎秋没有任何反应,面上也看不出情绪,松月忐忑不安,又开口试探:“夫人以为……”
“母亲,是谁来了?”沈云悠的声音自房中传出,松月大张着嘴愣在原地。方才要杀自己的是沈云悠,那么房中的这个又是谁?
沈云悠听见响动便慢慢起身走到门口,见是松月,便问:“可是院子里有什么事儿?”
松月只觉四肢百骸一阵震颤,她冲上去抓住沈云悠的右手,那只镯子就在她的手上。
她不肯放手,一面念叨着不可能,沈云悠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有了红色的抓痕。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小姐动手?”桑迎秋一巴掌拍下了松月的手,她在沈云悠面前一直是慈母,这个时候做戏自然也要做全套,她将沈云悠护在身后,质问松月:“究竟是谁教你的?这样不知规矩!”
松月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回答,沈云悠在这里,刚刚那人是谁?她分明看见了镯子,这不可能,她不死心,又问桑迎秋:“她一直同你待在一起么?”
桑迎秋“哼”了一声:“若不是云悠今日病了,我将她留在房中,她恐怕就要被你这刁奴给陷害了。”
这个松月,平时胡编乱造也就算了,竟然胆敢说沈云悠要杀她?看来这丫头是留不得了,她对沈云悠的恨意这样深,指不定会编出些什么谎话来,到时候再误了自己的大事,可就不好了。
“陈妈妈,这丫鬟诬陷小姐,疯疯癫癫,你随便找个人牙子来发卖了!”桑迎秋一声令下,陈妈妈便将松月拖着往外走。
松月拼尽全力挣扎,她当然明白,一旦被发卖,就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过了。
“夫人,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曾骗您!”她冲着桑迎秋的方向大声喊叫,但说出的话苍白无力,桑迎秋只以为是她发了疯。
眼见着自己要被拖出去了,松月紧紧抓住院门不肯走,嘴里说着:“夫人,您当真要这样对我么?您别忘了,是您让我往小姐的药里……”
“陈妈妈,快将她弄走!”桑迎秋慌张地吩咐,一面转过身柔声对沈云悠道:“外面风大,你还是先回屋歇着罢,当心着凉!”
药?沈云悠心中一动,难怪自己前一世身子那么弱。桑迎秋一直送药,这身子却是越补越弱,原来自己每日喝的,竟是毒药。
“母亲说的是。”沈云悠轻轻点头,回到了床上,心中想着此事还是应当好生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