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用的啊?树儿好像也有一块。”
说着他从自己斜挎的小背包里掏出一块金晃晃的令牌来,那令牌上赫然有个“宣”字。
师爷一惊,上前恭敬接过,一眼便认出那是王爷才有的令牌。
那工艺那花纹那分量,绝对没有错。
原本县令见到莫小棋的令牌还想挣扎一番,可一见到宣王令,便吓得屁滚尿流了。
饶是那周氏再如何冲他抛媚眼,他也不敢接茬。
“哼,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县令大人你秉公办案。”莫小棋说完,带着树儿坐到了捕快搬来的凳子上。
县令面色如菜,只说:“下官一定秉公办理。”
他此刻并不疑心有假,因为他知道,这仁寿县的前一任县令,便是宣王赵鸿意。
莫小棋和他有交集再合理不过。
莫小棋将自己带走的地契连同合约一并呈给了县令,县令当即便将属于莫小棋的产业判归了她。
那周泼妇不甘心,拽着她的领口便说:“你这贱人,和野男人跑了路,抢夺我弟弟的家产,竟然还敢回来。”
她不甘心,好不容易才变成有钱人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她的丈夫却拉住她,觉得丢脸非常,“算了,咱们回去吧。”
莫小棋并没有问他们要盈利来的银子,他已经很知足了。
“姐夫,我尊你一声姐夫。”莫小棋看着周泼妇的丈夫,“你可知,你这位好妻子,给你戴了顶绿帽子。”
她已经不打算给周泼妇留什么面子了,这种时候,再当什么圣母可就脑子有病了。
周泼妇的丈夫一愣,虽然心里知道这件事,可被人这样突然摆在台面上,他还是觉得好窝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少要血口喷人,满口喷粪。”周泼妇作势要扇莫小棋的耳光,可贺来风上前挡在她面前。
“好啊,好啊,你就知道靠男人!”周泼妇横眉冷对,“从前是靠那个什么赵鸿意,现在又哪里来这么多野男人?你还真是欲求不满啊!”
莫小棋没有说话,犯不着为这种女人生气。
“啪!”一声,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周泼妇脸上,她不敢置信抬头看着做自己的丈夫。
“够了,跟我回家,你已经足够丢人了。”她的丈夫满脸愤恨,说不清的哀怨,“你还嫌不够丢人么?”
那头的县令此刻便落井下石道:“周氏,你方才侮辱本朝宣王爷和皇上御封的通译,该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