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就说:“哟哟哟,这都吃的什么东西啊!你这是拿猪食来忽悠我啊!”
“叔,您有所不知啊,原来我们府里的厨子做菜是非常好吃的。”安以泽抛下引子。
“那现在桌上的猪食是谁做的?”安公公嫌弃道。
“哎,这都要怨侄儿我。我娶了个女人回来,结果她偷了府里的家传菜谱,还拐走了府里的厨子。跑到外面开了家饭馆,抢了咱们安家的生意。”安以泽说得可怜巴巴。
“哟哟哟,我可怜的侄儿。是哪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敢偷安家的东西。”
安公公皱着眉头,伸手去摸安以泽的手,安以泽不敢动,只能任其抚摸。
他要忍,就算恶心也要忍。
“哎,你不知道,叔。是一个叫莫小棋的狠毒女人,她还攀上了县令,让县令压制我们安家。”安以泽添油加醋道。
“哟哟,区区一个小县令而已。”安公公媚笑了一声,“小德子,你立刻就拿上咱家的亲笔信,去一趟县衙。”
“是。”
安公公写了亲笔信让身边的小德子送到了县衙,并亲手交到了赵鸿意手中。
赵鸿意打开信一瞧,忍不住发笑。
身边的飞鹰疑惑不已:“主子,是谁的信?您笑得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