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仵作判定死者是醉酒又口渴,想喝水,这才跌进大水缸淹死。
“胡说,一定是这个女人害死我的儿子。”婆婆拽着莫小棋的衣服不撒手,心里恨毒了这个女人。
“娘,您别胡乱冤枉人。相公死了,我比谁都伤心。”莫小棋一下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演戏,谁不会呢?
县令赵鸿意皱着眉头看着刚死了相公的可怜女人,命捕快拉开纠缠不休的婆婆。
婆婆晕倒在地,大夫说是急火攻心所致,偏瘫了,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男人的葬礼由莫小棋一手操办,看在他是儿子的亲生父亲名下,她用尽钱财为他举办了隆重的葬礼。
唾在棺材上那口唾沫,宣示着莫小棋终于不用再被里面那具尸体折磨。
可家暴虐杀腹中孩子之仇,卖身为奴之恨,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泯然于心。
停尸七日后,棺材埋进了土里,谁也不知道,莫小棋在棺材里倒了许多毒虫蛇鼠。
这个狠心的男人既然可以两次将妻子殴打流产,又能将妻子卖了身。
那她为什么还要善待他?隆重的葬礼是办给外人看的,棺材里的蛇虫鼠蚁才是她的报复。
“莫小棋,我也算为你为自己报仇了。”她看着家里的牌位,苦笑了一声。
县令赵鸿意见她孤儿寡母可怜,拿了银两想送给她。
可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院里的动静,原来是县里首富安家派人来收欠款。
莫小棋当然不会阻拦,欠了别人的,始终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