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暖玉和夜暝痕刚刚将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子便醒过来。他走到夜暝痕和蓝暖玉的身边,分别探探他们的灵识,又将和他一起的男子喊醒。
“起来了,醒醒。”他见那个人一直不醒,将桌子上的那一块西瓜直接糊在他脸上。
一脸西瓜的男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抖抖脸上的西瓜,问道:“我们怎么会睡过去了?”
另一人道:“不知。”
不爱说话的男子指指夜暝痕。
“我想起来了,他们晕了,我们也中招了?”
“嗯。”不爱说话的男子推了推夜暝痕。
夜暝痕便用手按着自己的头慢慢睁开眼:“什么情况?”他刚刚清醒一点,便赶紧去推蓝暖玉:“玉儿!玉儿。这是怎么回事?”
“妖王,她不过是睡着了。”
夜暝痕紧张道:“怎么会睡着?你们怎么会没事?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莫要对玉儿下手。”
“妖王你误会了,我们跟你一样,只是醒的比你们早一些。”
对此说法,夜暝痕假装出一个不太相信的眼神。
两人也不再做什么解释,他们道:“妖王,这一路上不太平,我看我们还是尽快启程,莫要再耽搁了。”
“是是是,这次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一直嚷嚷着要来西瓜地,也不会这样。”夜暝痕又小声叨叨道:“我这不是想着你们是自家兄弟嘛,累着的话也不好向你们天敖君交代。”
两个人假装没有听见夜暝痕说话,率先走出西瓜棚,抬起冰棺往喜迎族的方向走。
那两人毕竟是天敖君的手下,法术虽然在夜暝痕之下,但轻功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们抬着冰棺,在半空中健步如飞,竟然和御剑的夜暝痕差不多点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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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迎族内正值一个孩童的及笄之礼,山吉子的阿爹走的那一年,全族上下不得张灯结彩,也不能歌舞升平,好好的一个及笄之礼,若不是还有各种颜色的花点缀,简直就和白事差不多。
山吉子今日也来了这个部落,那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而且她也着实想回来看看。
她一身金丝玉锦衣,站在最高的地方,接受着众族人的超拜。
有了这一年的锻炼,山吉子和当初的样子已经大不一样。稚嫩的脸上写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她慢慢伸出手,稳声道:“起。”
众人才敢抬起身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