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放了就没了。就算有时候嘴上会倔强地说‘我还在生气,莫要惹我’之类的话,那只是她要骗东西的把戏。
夜暝痕对着果皮一吹,如一条带子的果皮便掉飘落在地上。
一哥削好的鲜美果子在蓝暖玉的眼前来回晃了几下,蓝暖玉一把夺过,狠狠咬了一口。“我问你,你适才同那女子说什么?”
夜暝痕道:“没什么,我问
问画沙而已。”
“啥?问谁?画沙?”蓝暖玉还未咽下的果子,有一丝变成团子气的迹象。
夜暝痕坐在凳子上又拿起一个果子道:“画沙,画沙是我们第一次来蝉山,去山脚接我们的女子,你忘了?”
“我当然记得,但是你没事问她作甚?”蓝暖玉把夜暝痕当做果子,咬下比刚刚还大的一口,扭过头:“我生气了。”
“生什么气,我只是看到那个叫做少花的女子,她腰间的玉带是画沙的。”夜暝痕拿着果子,随便在衣袖上擦了几下,便开始啃起来。
屋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火盆子,原本焦黑的碳被烧得通红,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蓝暖玉抬手扇了几下,还是感觉到很热,索性脱下披风揉成一团,高高抛起,再一掌拍过去。
变成一个球的披风在半空中划了一条弧线,在距离床榻一寸的地方完美落地。
“哎噫,怎么又差一点点。”蓝暖玉趴在桌上,可怜楚楚地看着夜暝痕:“夜暝痕?”
夜暝痕回头看一眼,又咬一口果子道:“自己捡。”
蓝暖玉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着:“夜暝痕,你就是一口气的事情。”
“一口气也是气。早让你莫要懒,起来多走两步会少一块肉嘛?”夜暝痕是打定主意让蓝暖玉自己去捡了。
“小气鬼。”蓝暖玉见夜暝痕无动于衷,只好自己走过去捡躺在地上的衣裳。
她的手刚要碰到衣裳,夜暝痕忽然使出一个法术,衣裳自己回到了床榻上。
“夜暝痕你!”蓝暖玉猛回头,下嘴唇都快要翘到鼻子上,随即脚下生风,气势汹汹冲过来。
夜暝痕见情况不妙,一个侧闪闪到一人多高的大花瓶上面。他蹲在花瓶上,双手举过头顶道:“蓝大小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夜暝痕,你给我下来!”蓝暖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夜暝痕。看到夜暝痕那贱兮兮的笑脸,她火更大了,顺手抓住桌上的一个茶盏盖,便对着夜暝痕的脑袋砸过去。
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