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门主见蓝暖玉不信,又道:“这一点夜暝痕也知道,只是他没说出来而已。”
蓝暖玉望向夜暝痕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夜暝痕点头:“嗯。”
“那你为何不解释?”她急道:“你不知我为此有多伤神吗?”
“小姑娘家就是不够沉稳,夜暝痕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门主娴熟地解开水烟袋,重新换了烟。巨石伸出一指头在身上擦了几下,便有细细的烟雾升起。
夜暝痕无奈:“门主又在说笑。”
“世间的多少真心话,是被当做说笑,然后石沉大海。唉……”门主摇着头。
一个绝美的年轻女子,此时的样子却和迟暮的老人无异。
怎么会这么简单呢?不该这么简单的呀,这不可能啊……”蓝暖玉还是有些不信,自顾自地试图在说服自己。“可是可是……”
“听着丫头,就算夜暝痕那时同你解释,你会信他吗?你不同样会觉得是在敷衍你吗?”门主见两人那样子,道:“一个人在最为慌乱的时候,旁人是最不必解释的时候。因为就算解释,只会被当做推脱的借口而已,此时不如沉默好得多。”
蓝暖玉的眼睛有些红:“怎么会呢!我信不信是一回事,他解不解释是他的事。再说了,就算当时是顾及我的情绪,那之后总是可以说的,但是……夜瞑痕,你为何从未辩解过!”
“我的错,我的错。”夜瞑痕其实想说的是:一个的身上被搜出别人遗失的东西,就算他极力辩解自己没偷东西,别人回信吗?
蓝暖玉心里一直存疑,可这么久还是相信着他。事情总是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她知道自己没有信错人,那样就已经足够。
“不过这是一般的说法,我记得你刚刚说那玉佩里有一根头发?”门主不再同蓝暖玉争论这个问题,她问道:“那是空师父留给你们的线索?”
蓝暖玉点拿出玉佩道:“没错。”
“能否让我看看?”门主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大概是浓烟过后的意犹未尽。
“这个……”蓝暖玉看着手中的玉佩,拇指在玉佩上摸索了一会儿,她道:“好吧。”
门主躺着的‘巨石’一个弓步,身子往前倾斜了些,原本还在高远处的门主,便被托到蓝暖玉眼前。
她伸出手将蓝暖玉手掌心里的玉佩接过看看,说道:“嗯,是我忽略了细节,但是夜暝痕应该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