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庄’地行了个礼,又道:“是我不识礼节,我乃是飞寮堂堂主飞摩,初次以真面目以示姑娘,望姑娘多多谅解鄙人。”
……
飞摩明显不是那种翩翩公子的形象,却穿着与身子不相称的衣裳,做着与之气质不符的动作,那样子相当滑稽。
蓝暖玉看着男子行礼,已经在心里笑开了花,只是自己一直逼迫自己去想百里流轩和冷璃霜的洞房花烛夜,才勉强做到面不改色。
沫儿对他并不感兴趣,但是想到夜瞑痕他们,她还是装作好奇地问道:“飞摩,你不是死在典仓霖了吗?若那里死的不是你,那么死的是何人?”
“典雨林啊!啊哈哈哈哈。”飞摩大笑起来:“这一招金蝉脱壳可还行?”
沫儿不觉得好笑,毕竟魂魇也死在了那里。她道:“我……不懂,能否细说。”
“在魂魇去告之典雨林我是飞寮堂细作之日,典雨林在魂魇茶中下了迷丨药,当日典雨林杀了魂魇,我可是看得真切。
唉,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呐。当日我便抓了典雨林,并且成为了他。”
飞摩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不过他也没有刻意去掩饰什么,只是在陈述一件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夜瞑痕看了一眼蓝暖玉,两人眼神交流了一遍。怪不得那日‘典雨林’频频出错,原来还真不是他本人。
后面的话是沫儿补充的,他道:“所以天火出现之时,典雨林便已经死了?”
“不不不,杀死典雨林的人是你啊。沫儿,你不记得了?”飞摩觉得身上的挂饰实为累赘,便将重重的白玉腰牌扯下扔进殿中的火炉。
“我?我何时……”沫儿道:“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信和那些东西都是你给我的?”
“对啊,这便是我送你的礼物。沫儿,你可喜欢?”飞摩期待地看着她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杀了典雨林吗?我便助你杀了他。”
沫儿的心在滴血:是啊,我是想杀了典雨林,可是我那日还焚了魂魇的尸首。
她问道:“你做这么多,是为什么?”
“我爱你,只有你配得上我飞寮堂堂主夫人的位置。”飞摩丝毫不介意整个大堂之上都是人,他道:“我在典仓霖的时候,不过是一个聋子。即便是我对典仓霖有多少功劳,他们只是把我当做一个聋子一个废物。”
沫儿又道:“请求去后院喂猪,不是你自己的决定吗?”
“是啊,那只是能更好的掩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