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这种挂着玉髓的竹简就是有钱人家写的,他们出的价用一年绰绰有余。只是一般问题都比较难回答,比如手中的这个……
夜暝痕打开竹简念道:“小女子芳龄十四,家中爹娘欲将小女许配夫郎,小女听闻那人又丑又懒,此事作何解?小女到有一法子,神者若是愿收吾为妾,家中人定是答应的,到时许神者金山一座,银海一方。”
‘穆府,噗——’夜暝痕吐出嘴里嚼了几次的桃子,这是什么破问题,又察觉口中味道不对,低头一看,一条只剩半截的虫子在桃子里蠕动。他将口里的桃子吐干净,顿时没了心情再看地上的那堆东西。天色渐晚,熟练的用法术将它们打了个包走回小渔村。
夜暝痕刚走进村里就感觉到背脊发凉,不由地打了个喷嚏。他看了一眼手中散发出诱人香气的叫花鸡,抖抖身子往院里走去。
“起来吃饭了!在你没还我血浪宝沙之前,本公子会好生照顾你,当然这些可都是要还的。”夜暝痕没听见蓝暖玉回答他,放下土地庙里拿回的东西又高声道:“你莫不是还在歇息?”
屋里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没”,夜瞑痕走进去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吼起来:“蓝暖玉!你都这样了,竟还能拆家?”
夜暝痕这么问不是没有原因的,整个屋目之所及到处是水,桌上的杯子碎一地,帘子也被扯丢在地上。关键是应该在榻上的棉被也在地上,蓝暖玉手里捏着半个油泼饼,坐在棉絮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麻油。”夜瞑痕想起叫花鸡迅速看向桌子,玉壶立在桌边摇摇欲坠。
蓝暖玉靠着桌子腿,反手去探玉壶的位置,一脸的委屈:“你为何把这东西放在……”
“别动!我自己拿。”
“我帮你。”蓝暖玉压根就没看桌子,她的手探了几下没摸到,干脆用扫的,玉壶在桌上扭了几下后,重重地落在地上成了无数块。
“……”
蓝暖玉指指玉壶:“它掉下去了。”
“我看到了,我又不瞎。”夜瞑痕见蓝暖玉屁股下的棉絮一点点印湿,一把抓住她的手扶在自己肩上。
“啊!你要做甚?放开我!”
“你打算一直坐在地上么?”夜瞑痕一手搂住蓝暖玉的后背,一手从她的腿弯穿过,嘴里吹出一道气,榻上便出现一床棉絮。他把蓝暖玉放在榻上后问道:“你可以告知我离开的几个时辰,你究竟做了些甚么吗?还有玉壶为何是空的!嗯?”
“你干嘛这样凶啊!姑奶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