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疾驰在公路上。
“怎么样,你没事吧……”朱天娜关切道,便朝心有余悸开着车的哨牙力以命令的口吻道:“去附近的医院。”
“不用了,我没事……”我做好身子,调整呼吸道。
朱天娜瞪大了眼睛,“我明明看到那把刀子扎进了你身体,怎么会没事。不对,怎么没血流出来……”
我连忙干笑打圆场,“实不相瞒,我练过神打一类的道术,一般的刀伤火烧不成问题。”
总不成告诉她我是半人半尸的体质,只要不伤及脑袋或者心脏要求都死不掉。
朱天娜将信将疑,“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深藏不露啊。”
这时负责开车的哨牙李回头,笑道:“兄弟,原来你会这个呀,有机会教教我,让我也好出去威风威风。”
我瞪了他一眼,你tm把老子卖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我教你东西呀。
切,不教就不救嘛,小气!哨牙李故意搞笑,试图活跃车内的气氛。
但朱天娜一点也没有笑,毕竟谁碰上刺杀这种事都不会笑得出来,那个人摆明是冲着她来的。
“朱小姐,不是我多嘴,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哨牙李问了一句。
朱天娜:“我也不知道,在商场上难免有竞争对手,可我实在是想不到谁对我那么大仇恨。”
我试探性道:“朱小姐,要不要报警?或者改天再去看吧。”
朱天娜揉着太阳穴,“不用了,那帮人再猖獗,我想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对我不利。行程不改,还是先去工地看看。”
我心想这姑娘心不是一般大啊。
在朱天娜的带领下,我们进了一个建筑工地内部,周围都是搅拌机,手脚架什么,唯有中间空出一块地,用白色帆布盖了起来。
朱天娜介绍过,这里的工人打地基的时候发现了这口石棺。因为这种事很秽气,她就令人先把石棺起出,容后处理,不料在随后的施工中,没想到竟然在地下又挖出了很多的骨头。
刚开始还好,但是随着挖出的骨头却越来越多,干活的这些工人都开始犯嘀咕了。常常是一铲车刨下去,足足大半下都是骨头,吓得这些人再也不敢往下挖了。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朱天娜好说歹说一人封了个大红包让他们继续干下去,开始还好,随着工程的进展,拿了红包工人却接二连三地出事,不到一星期,就死伤了三个人。第一个是在工地上,被正面驶来的大货车给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