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当场反咬一口,所谓的好友信誓旦旦他的确约了谢芾出门,但不是商讨功课,而是做新晋花魁的入幕之宾……
差不多就是铁证如山了。
一时间屋子里都是沉默。
过了会儿,有人缓缓开口:“既然被打伤的是御史台的衙内,恐怕事情这会儿已经闹到御前了。”
“这……不至于罢?”谢延秀一呆,迟疑道,“毕竟是风月场上的事情,怎么好意思拿去陛下跟前说?”
谢蘅等几个年长些的却不似他这样天真,对望一眼,眼中都是凝重。
谢氏根基浅薄,全靠云风篁才得以入了淳嘉的眼,得到尚主这种一步登天的机会。
如果只是
谢芾落了恶名,无缘科举跟驸马,虽然有着折损,但问题不大。
毕竟谢氏还有谢无争等其他子弟备选不是?
但要是云风篁出了岔子……
那麻烦可就大了!
“当务之急,是将娘娘撇清!”谢细流未做多想,就沉声说道,“娘娘安稳,咱们不拘遭遇什么,总还有着一线生机!但若娘娘不好了,咱们谢氏上下,在那些贵人眼里,不过是蝼蚁一样。当年娘娘的婚事,就……”
“十三弟慎言!”谢蘅连忙提醒,“娘娘那婚事乃是族中决定,她与那人压根没什么瓜葛,退亲后,两家结仇,就更加没关系了。”
谢细流定了定神,道:“九哥说的是,是我说差了。总之娘娘不容有失!”
“听说陛下很喜欢十七姐……很喜欢娘娘,娘娘如今深居宫闱,陛下应该会明白这事儿跟娘娘没关系的罢?”自从上回兄妹团聚后,谢蘅很是调教了谢延秀跟谢荼一番,甚至强行要求所有人不再以姐妹称呼云风篁,而是改称“娘娘”。
这举动看似疏远,实则担心谢延秀之流在北地散漫惯了,在帝京也是老样子,会给云风篁带去麻烦。
故此用“娘娘”这称呼,时时刻刻提醒他们,今时不同往日,帝京不同北地。
此刻谢荼情急之下,却差点再次叫了旧时称呼,生生改口后,期盼道,“兴许娘娘还能帮忙在陛下跟前……”
谢蘅叹口气,打断道:“总不能什么都指望娘娘,那样要咱们有什么用?”
而且,淳嘉帝再喜欢云风篁,宫里的后妃不再少数,帝妃身份有别,断无可能似戚九麓那样,任凭云风篁当家作主。
何况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淳嘉帝这会儿被云风篁迷住了,什么都听这爱妃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