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瞌睡来了枕头什么的,真的可以这么及时雨吗?
惊喜来的太快,蒋晨晨简直都不敢相信。
要知道跨进这个门之前,她都还各种绞尽脑汁着。
无限头疼该怎么不动声色地拉进跟几位知青的关系,叫她们频频邀请自己再却之不恭。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就是要不断出现在某大佬面前,为以后的雪中送炭、刷存在感什么的,打下坚实的基础。
可……
还没等着她把思路给理顺呢,就听着好朋友已经给找好了台阶什么的。
这怎么能叫蒋晨晨不万分激动?
她这急于打进几位知青的内部,好方便以后进水楼台先得月什么的。
而那几个知青初来乍到的,可不就也想着跟当地人迅速打成一片?
双方目标统一,当然一拍即合。
她这话才刚刚问完,除了秦凯在外的几名知青都笑着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你教我们农活,我们指点你文化课知识,这就是互相帮助,共同进步啊!
多互利互惠的事?
为什么不呢?
得是必须的必啊!”
“那……”
蒋晨晨迟疑脸,有些委屈地拿眼睛斜睇着秦凯:“那这位秦同志怎么不言语?
是……
是嫌弃我太麻烦了吗?”
这话一出,全场静寂。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聚焦在秦凯身上,目光中都是差不多的鄙夷轻视。
老知青孔宁一直暗戳戳喜欢蒋晨晨,只是碍于她已经有婚约不敢有丝毫逾越。
这千盼万盼的可算老天开眼,叫心上人的婚事成了泡影。
他欢欣鼓舞之余,也是各种斗志昂扬着。
想等着事态平静平静,就奋起直追,争取顺利抱得佳人归。
结果……
他这都还没有发力呢,就来了秦凯这么一个劲敌。
被蒋晨晨之前含羞带怯的一问,他这心里就分分钟倒了醋缸。
“蒋同志你别难过,他啊……
才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而是自惭形秽来的。
觉得他那份子家小崽子的身份,没有福气能对你说得上一句教导。”
对对对,就是那么回事!
自惭形秽。
有了成分那么个硬伤,只要蒋晨晨还有点儿理智,就不可能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