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完毕,接下来就是我们特有的那种净宅方法。由于这宾馆的房间太多,我们光是净宅,就花了三天时间。
三天过后,三叔又找了一家装修公司,把那宾馆的里里外外重新装饰修缮了一遍。特别是那个血桑所在的三层房间,楼板也重新铺就。好在那血桑已经枯死倒掉,破解开来移走,也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
等这些事都处理完毕,已经又过去一周的时间了。
看着宾馆装饰一新,我和三叔的心情也都跟着开朗起来。
我正琢磨着去马谡那里看看他那边的情况,恰好马谡就打来了电话,让我和三叔到他办公室去,说有事跟我们说。
我知道这应该是他那边的事有了个了断,是时候要告诉我们一些真相了。
我和三叔赶忙放下手里的活,驱车去了马谡的办公室。
进门之后,并没有发现马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屋子里也一如平时的乱,当然也没看到钟先海的尸体。
我先问马谡:“老马,你老师呢?”
马谡指了指沙发:“先坐吧。”
我们坐下来,马谡说道:“老师的遗体,我已经按照他生前的遗愿,火化了,骨灰就撒在校园里的树下。”
我一愣:“你自己烧的?”
马谡点点头:“老师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自然不用再送殡仪馆了。而且老师的身体已经和枯木没什么两样,普通的火就足以把他焚化。”
马谡在说这些事的时候,脸上已经很平静了。这和他在宾馆里的那种癫狂的状态判若两人。看来他在经过这么多天以后,总算是把情绪稳定住了。
马谡又起身给我们各倒了一杯茶,他自己则拿着惯用的一个上面满是茶垢的大茶杯。
“我知道你们想知道我老师的事,这事说来话长,你听我慢慢跟你们说……”马谡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沫,滋溜喝了一口。
三叔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说老马,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墨迹了?要说就麻溜的啊……”
马谡斜了三叔一眼:“废话,就你着急,这事我不得捋捋吗?想想从哪说起呢……我老师当年的确是因为狼牙草中了毒,当时他的状态已经跟死亡没什么两样了。但是据我老师回忆,他躺在太平间冰冷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还留有一丝的意识。其实我老师当时是不信鬼神的,但是当时的那种状态却不由他不信,他以为那种意识就是传说中的魂魄。后来他就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床上抬走了,他以为自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