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方向。但是等到鸡鸣,也就是天亮的时候必散。放心吧。”
我点点头,我们刚从那院子里逃出来,而且那猫嚎依然存在,谁也没胆量再靠近那大门。只能先把那门敞开着了。
我们三个一路蹒跚,找到了我们的车,先把徐若西送回了家。我和三
叔则去了一家最近的医院,对我的伤口做了处理。
伤口很疼,还在流血,但是性质并不严重。上药重新包扎之后,痛感也消除了许多。
比较麻烦的是还需要打狂犬疫苗,为此我也是叫苦不迭。来破凶宅,鬼没碰上,倒让猫给挠了。
我和三叔驱车回到了入住的酒店,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们相对无话,心照不宣地躺在床上补觉。
我闭上眼睛之后,脑子里不断浮现在阁楼里发生的那些画面,耳边似乎还萦绕着那瘆人的猫嚎声。加上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
三叔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那本《凶宅笔录》,我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昨天并没有太多的运动量,但是浑身都很疼。特别是猫抓咬的地方,依然有种被牙齿撕咬的痛。
我忍着疼,走到三叔的旁边,问道:“三叔,你是想从这里面找到破那凶宅的方法?”
三叔点点头:“今天我们休整一天,妈的老子就没被弄得这么惨过。明天我们再去那阁楼瞧瞧。”
“还去?你有办法了?”
“暂时还没,还有几个地方我没想通。”三叔有些无奈,从桌子上拿起几张纸,递给我:“阳子。这是我抄的地罗网的结网方法。你按照这上面,把那两张地罗网重新结一下,也许我们还能用的上。”
我接过那些纸,发现昨晚的两张网,堆在客厅里。细看之下,那些网的大部分网结都已经散掉了,可想而知,我们再在那院子里逗留一会,这网就失去作用了。那样的话,我和三叔都会葬身在猫腹。
我把地罗网铺在地上,按照三叔抄的,仔细地在网上打结。这真是个繁琐的工作,但是我对此乐此不疲。我足足忙了一下午,算是把两张地罗网给织好了。
三叔过来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真是孺子可教也,这网居然一次结成,你果然有你三叔我的三分天分。”
“三叔,你就这么夸人啊?我这么厉害,也只达到你的三分天分?这么说,你研究出破解那阁楼凶局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