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阳阿贵会闲聊几句后,突然就发作,眼见那巴蛸紧紧吸在渔民妻子的脸上,景思齐一下子忍不住了,厉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这位大姐招你惹你了,竟然如此侮辱她?”
阳阿贵脸上早已经现出了凶恶的神色,说道:“你最好别多说话,要不是我看你俩的穿着,不像是一般老百姓,这巴蛸就呼在你们脸上了,码的,竟然敢在我的地盘私下买卖,活够了是吧。”
渔民顾不上自己妻子,急忙解释道:“阿贵哥,我们真的没私下售卖。”
阳阿贵闻言,一脚就将鱼筐踢翻,骂道:“你当我眼瞎是吧,都上称了,不是要卖,是要干什么?”
此时,那两个指挥渔船靠港的年轻男子也走了过来,瞪着眼睛,一副就要动手的样子。
渔民彻底慌了,也不敢再狡辩,急忙道:“阿贵哥,是我鬼迷心窍,想多卖点钱,不关我老婆的事,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们这一次,今天这些鱼获,我都给您,买盒烟抽,消消气。”
“我去你吗的,阿贵哥差你这盒烟?”一名年轻男子骂道,上去一脚就将渔民踹翻。
景思齐怒气满胸,急忙上前将渔民扶起,然后又要用手去帮着渔民妻子将脸上巴蛸扯掉。
“美女,这条巴蛸要是离开了她的脸,那她的脸就别想要了。”阳阿贵说着,从腰间抽出刀子,恶狠狠地道。
渔民妻子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抓住景思齐的手,哀求道:“美女,你不要管我了,越管越麻烦。”
“你还挺知趣。”阳阿贵斜着眼道,然后又说,“不是没吃过生巴蛸吗,那你今天就尝尝,记住这种滋味,以后再想私下买卖的时候,想一想这巴蛸是什么味道。”
渔民妻子一下子崩溃了,哭着道:“阿贵哥,今天是我们不对,但你也别这样逼人啊,这东西没法生吃啊。”
年轻男子大步过去,一把揪住了渔民妻子的头发,骂道:“我们阿贵哥说话不好使是吧,你特么今天要是不吃,信不信我将你们两口子都扔进海里去?”
围观的众人,虽然脸上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但却没有一个敢做声,只有景思齐愤怒至极地道:“你们这样为非作歹,难道就不怕进监狱吗?”
阳阿贵终于被激怒了,用手一指,便向景思齐而去,骂道:“你特么的话真够多的,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蹬鼻子上脸是吧。”
但还没到景思齐近前,却见一个人影闪了出来,一把便将阳阿贵的手腕握住,猛地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