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谢重楼,你能够更加虚伪一点吗?”
靳司南一想到网络上的那些照片,以及营销号他们写出来的文案,以及网友们的评论,无一不让他怒火中烧,更重要的是,她昨晚彻夜未归!
一想到她很有可能和叶战在一起呆了一晚上,靳司南便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面前的谢重楼燃烧成一团灰烬,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你现在说的那些话,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嗯?!”
谢重楼真的要被他逼疯了。
他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她不检点,分明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也不会信任她,却偏偏又做出那副模样,让她气的忍不住怒吼:“靳司南!你既然这么喜欢被戴绿帽子,那你就戴吧!”
“你!”
靳司南只觉得一股怒火燃烧得他最后一丝的理智都被烧成灰烬,气得浑身都在哆嗦,手不自觉地捏到了她纤细的脖颈,那里纤细的,好像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够将她捏碎一样。
谢重楼很疼。
但是,这么一瞬间,她竟然有种,他掐吧,掐死她,一切就彻底地得到解脱了。
……
谢重楼再睁开双眼时,房间里很是亮堂。
她看着房间里的装潢,眼里划过了一抹讶异和不解:这里,是她在天琴湾别墅的房间,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在这一刻回回笼,让谢重楼有几分了然,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有几分凄然——原来,昨晚她被靳司南掐着脖子时,就莫名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次日的上午了。
谢重楼没能伤春悲秋多久,很快从床上起来。
在洗手间里洗漱时,透过那一面镜子,她清楚地看到了脖颈上那一道化为淤青的痕迹,呈爪型状,可见……靳司南昨晚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谢重楼嘲讽一笑。
在他那里,可能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值得他怜香惜玉的人吧。
谢重楼低头,简单地洗漱后,又找了一身简单的碎花裙换上,手扶上门把手,往下一拧,却让她错愕地瞪大了双眼:竟是,没开!
怎么可能?
谢重楼有点惊疑,连忙又扭动了几下,却发现不管她怎么扭动门把手都好,房门都是纹丝不动,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再加上时间上并不是很宽裕,她返回床头的座机旁,给楼下的座机打了电话。
当那头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