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人选。”
薛巧玲笑了笑,眉目之间满是骄傲,“女儿自是要入宫,女儿不仅要入宫,女儿更是要做那高高在上的人,更甚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好好好,玲儿有这等志气,不枉娘亲自幼对你教导,你这般争气,娘亲便是安心了,即便日后,日后娘亲再也得不到你那负心爹的宠爱,有你在宫中照拂,这薛府也无人敢在看轻娘亲。”林氏见薛巧玲志向如此高远,不由得更加欣喜。
翌日清晨,一缕旭光自天边升起普照大地。
未到辰时,薛海娘便被明溪唤起身梳洗梳妆换衣,准备着前去檀苑辰省。
由于是辰省拜见长辈,不宜浓妆艳抹,是以化了个并不显眼的素妆,发髻更是简单地挽了个飞仙髻,缀着上回老夫人赏的凤翎玛瑙步摇,与两支素雅的海棠金簪。
着装上却是极为慎重,穿素怕会落人口舌,穿艳了又怕冒犯。
挑来选去,薛海娘终是选了一件绛紫色抹胸绫罗,外罩浅紫雪缎薄烟纱。
每日定时的辰省最是无趣,却也最是省不得,这府中的正室虽是李氏,而且把控着后院大权,可这府上说话管用的却是老夫人,当然,老夫人之所以有如此大的权利,还是托薛景铮的孝心。
一阵寒暄后,前来辰省诸人便一一告退,其中不乏身怀六甲的许怜霜。
席间,许怜霜也不知是何故,突发奇想竟是瞧中了李氏腰间的荷包,直夸得娘亲面露羞赧,许怜霜见机提出请求娘亲教她刺绣的门道,当着诸人的面,李氏不好拒绝,只能应下。
入住薛府已有几日,许怜霜本是清瘦的身段渐显莹润,面颊亦是染上几分天然绯红,瞧得倒是比初见时更惊艳了几分,就连身为女子的薛海娘都觉得她美丽动人,何况薛景铮这个男人了。
十几年如一日的面对着两个女人,换做是谁也该腻了,是以薛海娘并不意外薛景铮移情别恋。
不过她倒是很意外,薛景铮似乎对林氏还真有着几分“夫妻”情分。
有了这么漂亮的新欢,都舍得放下一个面对了十几年的“老女人”。这着实让她有些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待老夫人遣散诸人后,薛海娘正欲尾随李氏与许怜霜一同前去秋水居,却刚出檀苑门槛,那烦人的薛巧玲又是缠了上来,嚷嚷着要把玩老夫人赏赐的凤翎玛瑙步摇。
薛海娘心系李氏,以身子不适需回房小憩为由回绝,摆脱了拖油瓶般的薛巧玲,方才绕道前往秋水居。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