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儿,我要走了……”其实临行前,塞炎多想伸手摸一摸女人那头乌黑顺滑的及肩长发,只是他的手抬了抬,又无力的放下,银石怎会允许他伸手?他不想在走之前弄成难看的境地。
虹听言,猛的回头看见眼前长身玉立的身影,突然发现比起初见时,塞炎那一身得体的飘飘白衣,如今的塞炎身上比以往平添了一丝烟火气息。
她知道塞炎是和她一起带到山林大陆的奴隶,只是那时候的她每天生活的浑浑噩噩,对塞炎那一帮男人完全没半点儿印象,对他的记忆也是始于寻找新领地的路上。
那时,她被臭男人以伤病的理由骗出来,只顾着着急了,哪里还记得别人的样子?直到那晚在树洞族不远的大河边夜宿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们一路同行的还有个一身白衣的寒冷男子。
塞炎的话极少,平时也有帕里和姜力两个随从伺候着,所以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做过奴隶的人。
比起银石的高大健壮,塞炎是一副羸弱的阴柔美,每日都是白衣飘飘,整洁干净。还有那一丝不苟的长发垂肩,清冷厌世的气质,和围着他打转的奴仆。
白皙的面容,菲薄的红唇,颇有君子如玉的画面感,虹第一次注意到他,怎么看他都是一副傲娇贵公子的样子!
不知怎的,如今在她面前和她道别的男人再无一丝塞炎的影子,帕里和姜力都已经加入了狩猎队,塞炎左右也没了顺手的随从。
原来白皙的肌肤经过夏日的炙烤,如今已经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一头黑发也是随意的挽在脑后,不如从前般整洁,唯有那别人不能轻易靠近的气质,依旧是冰冷的。
虹总觉得塞炎身上,有一股高贵的气质,就像皇族不小心遗落在人世间的贵公子,哪怕像今天一身简单的落魄衣物,也凸显着他浑身的孤傲。
“塞炎,你要去哪里?湖心岛不好吗?”虹对于这个一同在雪季出行,上次伤心时候还把自己带到山上的塞炎,还有些革命般的战友情谊。
这种感情俨然没有对大猛和狗子的亲厚,可也有属于好久不联系的那种朋友之情,对他有些忧心也实属正常。
塞炎的嘴唇勾了勾,颇有股魅惑的引诱,女人怕他独自行走时会有危险,怕是像担心湖心岛的每一个族人的那种大爱之情吧!
湖心岛这个领地是很不错,自然风光秀丽,银石这个领导人也算光明磊落,对待族人时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恐怕每个遭受过苦与罪的人,如今属于湖心岛的每一个族人,肯定都会说湖心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