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女人哪里有那么多纠结的事?
不过,又想起女人这几天对他的漠不关心,处处躲避,昨晚上趁醉酒纠缠着她,今早顾不上领地的活,又特意陪着她。今天,他好不容易又从女人脸上又看到了羞涩和乖顺,他以为小女人确实需要自己多陪着。
她柔弱,娇小,聪明,又和异世里所有的女人不一样的勇敢和坚强。他发现女人的心思极其敏感,需要他细心的陪着,宠着。
谁知道,她今天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银石的眉宇纠结的像一道丘陵,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哪里做的不好,他现在就想收拾她一顿,问她这是为何了?
银石觉得,这刻他的胸腔里燃着一股火,在心里烧的噼里啪啦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的生疼,他赤红着眼睛,瞪着眼前说不得,打不得的小女人,使劲儿压了压心里的火气才柔声开口。
“虹儿,早在弦师傅那里,你就许我一生一世,永远与我在一起。在我心中,你和我已经结过礼的女人无异。我也不需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改掉好不好?虹儿,随便分开的话说不得。”
他的话说的既卑微,又显得她无理取闹,眼下领地正是忙碌之际,每个人都在想着加紧建设领地,倒显得她没事儿找事儿了。
不过,他不是想和她那个**的吗?怎么又说自己有错了?还说愿意为自己改脾气。
改?让他怎么改?
难道她要说,让男人把她捧在心尖尖上吗?要男人放着领地的责任不管不顾,每日都围着她转吗?若是迁徙的路上死了人,那她不是成了领地的罪人,要遭受千夫所指吗?
可是,她就是矫情了,心里脆弱了,和得了抑郁症一样,你说她该怎么办?就像今天早上一样,男人多陪她一些,她便能睡的踏实些,这些话她能说的出口吗?
她的痛苦无人知晓,索性便也不给男人解释什么,只是狠下心来对银石道:“我要的是同路之人,天涯海角,山高水远,任我遨游,而你不同,领地是你的责任,你的肩膀上扛的是整个领地人的命运。需要新领地了,你可以抛下家人,独自一人在雪季出行,我不需要这样让我担心受怕的男人。”
虹说完就走,也不听男人再讲,本来是想着再做两个月的美梦,等简安回来,她就与银石分开。现下,两人只能走到今天了,她心中说不痛是假的,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到这两个月来的点点滴滴。回忆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哪怕她硬起心肠,照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