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递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扛起她往领地外飞奔而去。
其实,被伤透的虹哪里还有什么骄傲?
她的心在被伤透的那一刻,突然的冰封起来,那冰封的温度或许胜过万年不化的雪山。
她被那两个男人扛着,最少走了两个日夜,天上飘雪花不大,只是像夹杂着盐粒的狂风如冰刀一样割在她的身上。
胸口处还有柘木昨晚不顾她的挣扎留下的痕迹,她使劲的用手揉搓着那块皮肤,直到揉的青紫发红的透出血丝才作罢。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恶心这些痕迹,是恨他的阿姆不来救她?还是很他没有护住自己?
这两天,她的心里还隐隐的有着期待。
期待柘木回到领地见不到她,会像上一次一样在再一次她面前从天而降。
然而两天了,她的期望落了空。
她不知道柘木是找不到她还是根本没有出来找她。
她在两个男人奔跑的肩上颠簸着,苦笑着,笑着笑着又流下了眼泪。
虹啊!虹啊!
受到报应了吧!
你自己说过的永远不找爱人,永远不组织家庭的,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报应不要来的太快!
大悲后的她蜷缩着身体,脑袋里也浑浑噩噩的不清明。
她不知道这两个男人要把她带去哪里?杀掉?卖掉?还是被糟蹋后再被抛弃掉?
也不知道,她的明天会是怎样,如若被这茹毛饮血,惨无人伦的异世男人来回转手,还不如立刻死去,投胎到现世的文明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