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爵按着许果果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不满道:“如今我在家陪你,你怎么还想着别人。”
见他竟然连老爷子的醋都要吃,许果果红着脸将人推开,羞恼道:“你在胡说什么呢!”
她忍不住又给了封战爵一个白眼,自己扶着腰慢慢站起来,不想再看到这个让自己碍眼的。
眼看着被嫌弃了,封战爵有些失落,本来还想和自家宝贝好好相处的。
“嗡嗡——”
许果果遗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韩珍珍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手机去找许果果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见他跟上来了,许果果不满的皱起眉。
封战爵将手机递给她,楚楚可怜的说:“我只是想给你送手机,没别的意思。”
见自己误会了,许果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过手机看了眼通话记录。
“放心吧,没接你小姐妹的电话。”封战爵憋着嘴,话语里充满了酸味。
许果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又去一旁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韩珍珍嘶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果果,你能帮我叫个救护车吗,我好像感冒了。”
听出她的声音极其嘶哑,许果果紧张的问:“你给我发个坐标,我马上让人过来,你还有力气去开门吗?”
“门外的垫子下面有钥匙。”韩珍珍虚弱的说完一句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这样的韩珍珍太让人担心了,许果果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封战爵,着急的问:“怎么办,珍珍好像生病了。”
“她不是有家人吗?”看着自家爱人为别人这么担心,封战爵有些吃醋,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柔声和她说:“你先打120,我让人去看看。”
她还是很相信封战爵的,听从他的话打了电话,然后只能静静等着了。
许果果靠在封战爵怀里,眉头紧皱,不安道:“珍珍一向都是很少感冒,现在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宝贝,你这么关心别的女人真的好吗?”封战爵挑眉,明显的发出醋意。
意识到自己关心的有些过头了,许果果挽着他的胳膊讨好笑着,解释道:“我这也是关心珍珍嘛,毕竟她生病了不敢让家里人知道,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大事吗?
封战爵在许果果没看见的地方勾起唇角,玩味的笑着。
要是没记错的话,昨晚温南风在酒吧买醉,最后去接温南风的人好像是韩珍珍吧,这时候她还打电话过来,可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当然,这种事他自然不会让许果果知道。
好在没多久封战爵的人就传来了消息,韩珍珍没事,就是有些发烧,如今已经在医院挂水,而且还请了看护,很快就会没事的。
听说她没事,许果果立刻松了口气。
当晚许果果还是不放心,提着准备好的食物去了医院。摘书吧
当看到韩珍珍脸色苍白靠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惊住了,满眼担心望着她:“珍珍你这是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而且她不经意一瞥,竟然还看到韩珍珍身上有红痕,这让许果果很怀疑,难道之前韩珍珍出了什么意外?
她走到病床边坐下,想要去拉韩珍珍的手,却被她迅速避开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韩珍珍心虚的解释道:“我感冒了,传染给你不好。”
“你真的只是普通感冒,可你的手……”许果果低头看,上面的手指印还在。
韩珍珍立刻将手放进被子里,见她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她自嘲的笑着:“没事,昨晚我太难受了,自己掐出来的。”
可自己能掐出这种印记?
“果果,我们该回去了。”一直守在门口的封战爵见她要刨根问到底,好心的为韩珍珍解难。
听到封战爵的声音,韩珍珍往门口看了眼,对许果果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容,说:“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看出她不想自己留在这里,许果果很是无奈,可也只能听她的话,老实离开了。
走出病房,许果果不放心又往里面看了眼,竟然看到韩珍珍在哭。
她停下来想要回病房,封战爵拉住她的手,不赞同的说:“很明显她不想和你说这些,既然那是你的好朋友,你也不应该让她为难。”
“可是……”许果果很纠结,她不想让韩珍珍难受。
封战爵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强行带离,看出她不高兴,无奈道:“她现在情绪可能很崩溃,咱们过两天再问好不好?”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许果果犹豫了一下,顺从的点头了。
回到老宅后,趁着封战爵去厨房帮许果果拿水果,她拨通了邢小菲的电话,想要她去试探一下。
可当她听完许果果说的,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要是此刻电话里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她恨不得把许果果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珍珍她恐怕是受了些刺激,最近她工作上的压力也挺大的,你还是不要去问的好。”邢小菲也很封战爵做出了同样的事,他们都不希望封战爵去多问。
“可是珍珍手腕上还有伤,她不会是被人打了吧?”
在门口正准备进来的封战爵听到这话,眼神下意识瞟向许果果的手腕,眼里多了些深意。
“把肚子盖上,别着凉了。”封战爵出声阻止她继续问下去。
听到封战爵的声音,许果果下意识挂了电话,把手机不着痕迹的扔到一边去。
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许果果疑惑望着他,无声询问他怎么了。
见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封战爵突然觉得有些头痛,正琢磨着等她生了孩子后,要不要让她知道那些红痕代表什么。
“阿战,你不会又有事瞒着我吧?”许果果眯着眼睛问。
封战爵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沉声道:“有时候,我在想你这么单纯是好还是坏,我想让你单纯点,可又想让你什么都知道,宝贝儿,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