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任性而为,换言之,昭王府的小宴,他们不想来,也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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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八大婚,而喜宴设在五月初九,小宴的时间若离婚宴太近,会在不知不觉中分走大婚的喜气,而眼下周天熠的身子也还虚弱着,若是安排得太急了,他可能根本应付不了大半日的宴会。
秦颂在日历上圈了涂,涂了圈,最后把日子定在了四月十一,她搁下笔望着鸟语花香的窗外,轻呵了口气,希望周天熠能在宴前的这十多日里恢复得更有精神些。
时间一定下,秦颂马上把昭王在府里设宴的消息放了点出去,效果还算不错,权贵阶层在讨论这件事的比比皆是,更有人已经纠结起了,若被昭王殿下邀请,家里该谁出席的问题。
月笙将各方权贵动向的情报做了整理,正在向秦颂汇报,提到名帖名单,她就想起了近来的趣事,说道:“小姐,我听陈伯和荣夫人说,都有人拐着弯向他们递银子了,想是要在名单里挤个位置吧?”
“哎?”秦颂有些意外,还以为周天熠的刀枪不入众人皆知,竟然还有人想着钻这种空子,她好奇地问道:“然后呢,那两位是怎么处理的?”
“二位管家当然不多说就拒绝了,还把那些人的名单给列了出来,小姐,你看!”月笙又递上了两张写满了人名属地的大白纸。
秦颂粗粗看了几眼,就失了兴趣,哼声说:“把自家女儿塞来的还真不少,拿去给殿下看吧,就说……”她眼角一弯,狡黠笑道:“就说若有看上的,拿朱砂画个圈儿,我会按着他的意思多下份请帖。”
“是。”月笙接过名单,在心中笑得无奈,估摸着殿下拿到这个看都不看一眼就会直接丢了,小姐明明是猜得到结果的,怎么就玩得这般乐此不疲呢。
天底下敢这样时不时逗着昭王殿下玩的,独此一份,只有小姐,然而更让人觉得无奈的是,日理万机的殿下也愿意陪着小姐倒腾,两人一来一往,倒是玩出情趣来了。
月笙叹了口气,在秦颂的催促中,出了院门往对面的和院跑去。
忙得热火朝天的不止昭王府,还有即将要嫁女儿的秦宅。楚月如是个尊重女儿意见的,遇到涉及秦颂喜好的布置,她就会把女儿喊回家,两人商量着决定,因而秦颂实际上是昭王府和秦宅两头跑,一刻都没的停。
又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周天熠在中庭散步,今日府里的宁静令他感到不适,他忽然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他好像连秦颂的影子都没看到过,而恰好在这时,周天熠瞥到了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