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玉不琢难以成器。
秦风想得有些远了,略略走神,再看向屋内时,周天熠已经把他的计划跟周学礼和周学易解释了一遍,而两位皇子似乎都对此事毫无异议,答应得果断干脆。
等等?毫无异议就答应了?
秦风不得不又多看了几眼就站在门口的他们,背着光,脸上有明显的疲态,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而这一屋子可以说都是向着周天熠的人,两相一对比,他们就是不愿意也只能愿意了吧?
这么想着,秦风当下就决定要多盯着点这两人,以免节外生枝。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出生于吃人不吐骨头的帝王家啊,没有心机和手段,早该活不下去了。
周天熠对着亲人,在不知不觉间就会有所松懈,秦风觉得这样很好,他和王璀之共同选择尽忠之人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主君,余下的,当然是由他们来为他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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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计划实施起来更加真实可信,周天熠一行回到了桐城,暂时住进了桐城的秦家别院。
昭王在前线四城现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豫岩,反应最快的当属各城的城守及其直属官员,一时间,送到桐城秦家别院的名帖络绎不绝。昭王是需要结交的人,尤其这里还是前线,更要把昭王殿下拿稳了,这些人心里都是明白的。
抵达桐城后,豫岩的官账也陆陆续续被送进了秦家别院,秦颂每日都在紧张地查账,虽有月笙、月明在一旁协助她,到底还是没有在京周时所有丫鬟都在身边用得顺手。给周天熠整理帖子成了她查账之余的小憩,广寒每日都能拉不少名帖和邀请函进书房,秦颂倚坐在卧榻上,饶有兴味地从小篓子里一封接着一封地看,时不时就愉悦地对着各色的帖子发笑。
这些大小官吏,为了让周天熠赴宴或是接待他们,所用的花言花语可谓层出不穷,也亏他们想得出来。
“这上面都写什么了,能让你笑成这样?”坐在桌案后认认真真看着京周各方来函的周天熠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官方性的文字怎么就能把秦颂逗笑了,他起身走近卧榻,抽走了秦颂正在看的一封邀请函,翻一面正对自己看了起来。
“不就是个赏花宴吗?有什么好笑的。”周天熠兴致缺缺地把邀请函丢进了另一个已阅的篓子里,原本这些东西他都是直接让广寒拿去处理了,可秦颂拿着消遣竟然有爱不释手的态势,于是就备了第二个篓子任她拆看了。
“以豫岩的气候,侍弄这些娇贵的花草盆栽着实不易,明明不适合生长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