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当年应该也有些名气的。”秦颂解释说,她对家中二老敬爱有加,人前只要说起就是夸耀。
秦颂母亲那一辈的楚氏嫡女只有一个,在四方名躁一时有如昙花一现的骄女楚月如,周天熠不是没有调查过秦氏,但秦淮的妻子、秦氏兄妹母亲的身份,确实没有太关注,本以为是名不见经传的商家女,没想到竟是有这般声名。
这么一想,秦颂有这种性格也不为过。
“有机会真想见见你的父母。”听着秦颂欣喜地描绘她的父亲和母亲,周天熠感慨道。
秦颂没再接话下去,她可是记着流水宫宴上陛下的金口玉言,她家人回京而她首肯,便要为他们赐婚,尽管明白这番说辞是周天磊的权宜拖延计策,她也只是周天熠拿来反抗赐婚的一步棋,可皇帝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意,君无戏言,日后若真有人拿那日的言辞跟周天磊较真,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呢?
想到这,她的目光就移向了周天熠,“殿下……”他不蠢,那样的交锋怎会让自己落了下风?
然秦颂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月笙就回来了,可以直接入城了。
“楚氏产的簪子这么好用?”周天熠拿过回到秦颂手里的桃木簪观察了一阵,这真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木簪了,雕刻虽走心,可花纹极少,乍看之下就是个粗制滥造的东西,而簪尾最醒目的就是那微缩的楚氏家徽了,诸华古体的“楚”字被七星环绕,似有璀璨生辉之感。
好用的未必是作为信物的簪子,该是楚氏在湘城的名与势。
“歪打正着罢了,也亏得我没把它丢在京周。”收回簪子,秦颂干脆就把发间的银簪换成了这支桃木簪,要是真在城里见到二表哥,她不戴着估摸着会被啰嗦一顿。
入城时,秦颂还是示意月笙塞了些许银两给盘查的侍卫,直到听到侍卫说“楚家人就是懂规矩”,她才颔首让月笙坐上车,用了楚氏之名,自然也得还他点利。
湘城是豫岩的中枢,同时也是豫岩最大的城池,顺利进城后,管束就少了,湘城的秦宅早年被秦风另做他用,所以这回他们几人只能找客栈落脚了。
“表妹表妹——”秦颂一行刚进了个位置便利的客栈,得了消息的楚湮就风风火火找了过来,不比周天熠常年锻炼的匀称身材和沈不闻的清瘦,楚湮不高,并且微微有些发福,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圆滚滚的。
“二、表、哥!”秦颂一字一顿咬着牙,直戳得楚湮肉痛,她挑着眉,尽管比楚湮矮了一截,却是用居高临下的态度仰头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