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熟蒂落,健康足月,难道你看不见吗,你的脑子是不是进了水?”医生正忙着呢,邋遢老头缠着问,医生瞪眼季安邦。
不是吗,生这么个健壮的大胖小子,别人家都欢喜死了,开口闭口感谢医生,你到好,要么哭得邋遢恶心、要么缠着问大胖小子是不是有问题。
医生说:“有问题的是你,一会儿去到医院挂个号看下神经科医生。”
季安邦愣住了,老子知道实情难道不该关心吗,你们才该看神经科医生。
他也只在心里怼下医生,没有说出声。
此时的季安邦内心已经安稳,贤婿不是一般的人,下的种子五个月收获完全有可能。
小子出生重达十几斤,对别人肯定不正常,但对贤婿来说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应该是规律限制了自己的思维,一心想着十月怀胎,说白了这也叫钻牛角尖,从某种意义上讲自己患的是另一种形式的神经病。
想通了道理,季安邦一改刚才焦虑神情,笑逐颜开道:“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给贤婿生个大胖小子……”
“不是医生给你的贤婿生个大胖小子,是你的女儿给贤婿生个大胖小子。”医生边忙事边气咻咻道,遇上这样的邋遢老头,简直了。
“对对对,还是医生聪明,是我家女儿给贤婿生个大胖小子。”季安邦头脑转变奇快,夏微雨顺产大胖小子是天大的好事,不能给医生怼气。
“你家女儿有能耐,居然能生出十几斤重的大胖小子,怕是可以打破吉尼斯纪录了,你做外公,恭喜你。”医生也是个话唠子,一路没停止过唠叨。
“同喜同喜。”季安邦拱手作揖。
医生说:“我每天接生若干个婴儿,同喜同喜。”
季安邦心说,我这个喜不同啊,五个月长十几斤,你接生过这样的婴儿吗?
可是他不能说,说了怕引起医生误会,说他有神经病,要他挂号去看神经科医生。
同喜,但喜有不同,季安邦决定用不同的方式同喜。
他从衣兜掏出一叠英磅,一百英磅一张的,车上有两个医生一个司机,他顺手把钱递给话唠子医生:“同喜同喜,一会儿请医生、师傅自个去喝一杯。”
“你这是贿赂医生啊,知道吗,贿赂医生是犯罪行为。”话唠子医生眼睛瞪着季安邦道。
“同喜在我们国家就得发红包,何况我们远隔千山万水不远万里来到英国,母子平安,大胖小子十几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