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季安邦一拍桌子。
“走法律程序,谁敢阻止。”周云扬一付处变不惊的样子。
说来也是,周云扬走法律程序离婚,豪门大族又能怎么样呢,还得遵守国家法律是不是。
季安邦见端着岳父大人架子压不住周云扬,没招了,端起酒杯:“不谈琐事,爷儿俩喝酒!”
“好,喝酒。”周云扬端起杯。
两人碰杯,都不客气,一饮而尽。
两人你敬来我敬去,酒过三巡,不一会儿十巡也过了。
季安邦说:“贤婿啊,你看岳父大人体内的癌细胞……”
周云扬牛批哄哄道:“只要有小婿在,癌细胞又能怎么样呢,必须得退避三舍!”
季安邦面现沮丧表情:“退避三舍,也在我体内退避啊,我怎么觉得,癌细胞不像是退避三舍,到有些像战略大转移呢?某一天清晨,乘贤婿不注意,它们突然大举进攻,贤婿措手不及,到头来老子不就壮烈牺牲了么?”
“没事没事。”周云扬二麻麻样子,“小婿给岳父大人身体安装监控设备,只要癌细胞胆敢出动,小婿及时出击,打他个落花流水,看他还敢在岳父大人体内折腾。”
“这到是个办法。”
季安邦话刚落音,一下子意识到办法到是办法,但弊端也不可忽视啊,比如,给身体安装监控设备,老子给妻妾亲热,小子不是全看见了吗?
况且老子去强抢民女、去洗浴中心、娱乐中心,这些事情怎么可以让小子看见。
更重要的是,小子若是学自己,丫头不就守活寡吗?
丫头守活寡,没有男人滋润,即便做东家又有什么意思。
那些个女皇帝之所以召面首进宫,说穿了就是解决个人问题。
圣人说,食色,性也。
都成性的东西,顿断才知道那是什么日子。
“不行不行,你把监控设备安装在我身体上,我不自在。”季安邦一脸的坚决反对。
周云扬说:“只要你不干坏事,别人看到你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关系。”
季安邦心说,“老子的生活,能说是坏事吗?你小子给丫头做的事怎么不对外公开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抬手扇自己一耳巴子,怎么就想到丫头与小子做那事了呢,自己是丫头亲亲的老子,怎么可以想这些。
老子思想再龌龊,也绝对可以想到丫头身上去呀。
“爸,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