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样的消息又无异于一颗炸弹,忽然引爆了下面的群臣。
刚刚他们还在考虑到底是谁将这位拦在了都城之外,现在这样一说,恐怕背后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位刚刚登基的皇上。
可是这两个人是襄王府唯二剩下的血脉,一直以来都是站在同一个阵营的。到底是为了些什么会走到如今这种反目成仇的地步呢?
“惜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虽然心里有些慌,但是顾容与脸上却控制的很好,没有一丝表露出来。
“是谁做的,估计现在大家心里都已经清楚了!”顾惜芜一副他说什么已经没有用的表情:“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我清楚什么!”顾容与听着下面越发混乱的议论,忽然将面前的酒杯砸出:“我承认,这件事我确实没有与你事先商量。但是惜芜,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摄政王了,你已经离开了南越权力争夺的圈子。这一切,我完全可以一个字都不跟你透露!你说我要派人杀你,那证据呢?”
那批人都是他精心培养的,就算是找到一个细小的机会也不会将他暴露出来。
所以他赌,这些人没有给顾惜芜留下对他不利的信息。
“证据?”顾惜芜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这封信就是证据!你亲笔写信,告诉我你已经找到了可以医治我儿子眼睛的大夫,但是大夫呢!我问你大夫在哪儿?”
“大夫,南越从来不缺名医。我作为你唯一的亲人,这样写信也是无可厚非吧!”
顾容与冷哼一声,似乎不觉得这算是什么证据。
“好!那我来都城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没有透露给其他任何一个人,为什么我被拦在了都城之外?守城士兵告诉我,这是上面的安排!为了这个,我特意调查了一下,那士兵说的上面,正是我刚刚询问的这位秦子服秦大人吧!”
手指一直,就准确指在了秦子服的鼻子上面。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顶多,只不过是守城的士兵并不认识你,你已经嫁到云南多年,就算是回来也只是在襄王府和皇宫活动。像是那种守门士兵,不认识你是谁很重要吧?”
“你当我这令牌是摆设?令牌一出,别说是城门,就算是皇宫也不曾有人拦住我!”顾惜芜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扔在顾容与脚下:“好,这你也可以不认!但是,那天派来杀我的人,也是你派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