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与看了眼江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嫌恶。
呵,这女人到底用什么手段爬上他的床他自己还不清楚?只不过这些腌渍事,他不想让顾惜芜知道了。今天带她过来,也只不过因为她曾经照顾过沈晖而已。
“呵呵,那就好!”
“对了,晖儿和君尧呢?”
“哦,我让无为的人带去玩了!”顾惜芜看了眼摇篮,眼底尽是温柔:“来,坐下,喝茶!你们今天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你们的喜事吧!”
说着,她给两个人斟了杯茶。只不过,还没等她把手收回去就被顾容与抓住。
“你这手怎么回事?”
眼看着顾惜芜手上的红肿,顾容与的表情都快要结冻成冰。
“啊,没事!”顾惜芜下意识的把手收回来,然后掩饰的笑了笑。
“妹妹!”顾容与站起身:“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帮寺里做了些活,反正我在这儿闲着也没有什么事情!”
“干活?这帮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们知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就算你自废王位,你依然是整个南越最尊贵的女人!这个事实,没有人能够改变得了!”顾容与站起身,直直的看着顾惜芜:“你不能因为外面的一些传言就妄自菲薄啊!”
“我现在已经不是摄政王,从那一刻,我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了。”顾惜芜无所谓的说着:“你不用紧张,就是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我才应该好好做些事情赎罪的!毕竟,南越今天的局面,我罪无可赦。”
“惜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顾容与心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妹妹,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那也不行,你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你就算不是南越的摄政王,也是南越的郡主,是云南的皇后!怎么能够容忍几个姑子这样刁难!”
“别提云南!”
似乎是触到了她的什么伤疤,顾惜芜整个人都炸了起来。
“好好好!”顾容与自知说错了话,只好干咳了几声岔开了话题:“那个,我一会儿就让人吩咐下去,再有人造次,就按藐视皇家的罪名斩立决!”
“不至如此!”顾惜芜摇摇头:“你不用担心我,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因我所愿,没有人能够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哎!”无奈的叹了口气,顾容与是知道他的脾气的,很多事只有她自己想开了才算是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