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她也丝毫不怀疑云南王世子真的会这么做，他是认真的，她可以感觉的出来。
顾妙璇也不顾自己狼狈样，微微福了下身子，“对不住！”
这三字说的又急又快，更是一脸屈辱，任谁看过去，都觉得勉强。
“王妃这礼我受不住，只怕会折寿，先前的话，我自当没听见，也不会往外说，还请王妃谨言慎行。”
顾惜芜并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顾妙璇眼中的恨意愈渐浓烈，还是不要逼得太紧，将她逼急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如今，她是一点也不想同牧川搭上，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关系。
“无碍，有本世子在你身边，何来折寿一说？”给顾惜芜递了一个安抚的眼色，又转过头去，“王妃这声道歉，倒是爽快的很，可本世子一点歉意也感觉不出来？难不成是王妃不诚心？”
就诚心这个问题上，陌玄胤还装作一副异常认真的模样，想了一番，“对了，想必是王妃道歉的姿势问题，不如王妃跪下来道歉，想必看起来会诚心许多！”
顾惜芜差点笑出声来，这陌玄胤也是够损的，这也想的出来！
顾妙璇一脸震惊，刚想开口拒绝，牧川不想旁生枝节，在她开口前，抢先说道：“做错了事，自然要满怀歉意取得原谅，还不快点跪下！”
“王爷，妾身……”
“莫要多言，给我跪下！”牧川瞥见陌玄胤正紧紧的盯着，顾妙璇还在拖延，只得冷下神色吼道。
为了不引起陌玄胤的不满，为了皇上，牧川不得不顺着他的意。
这还是王爷头一回吼她，还是在顾惜芜的面前，这让顾妙璇羞愤欲死，迫于压力，只好强忍着心伤，跪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之上。
“啊，对了，不如再磕个头好了，本世子觉得跪下也似乎体现不出该有的诚意。”陌玄胤赶在顾妙璇开口前，又一次改口。
顾妙璇猛地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掐入肉中也不觉得疼痛。
牧川到此时，要是再看不出来陌玄胤在故意刁难，也枉为人了。
“世子，按照你所说，王妃已经跪下，这便足够，如今又让磕头，怕不是有些过了！”牧川心中不满，面上却不显。
顾惜芜也在悄悄拉着陌玄胤的衣角，虽未曾开口，眼中传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够了。
陌玄胤看在她的份上，这才放过顾妙璇，“既然如此，磕头便免了，可道歉却是免不了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