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腊月的冰:“任何人不得踏进书房,这是将军的意思。”
杭柔冷冷一笑,咬牙切齿:“若我非要进去呢!”
闻仲单膝跪地,垂眸拱手:“那请夫人从卑职尸体上踏过去!”
杭柔见他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知这是屋里那人的意思:“王询,你出来!我守着这座空宅子十年,十年!如今我竟连见你一面都不配么?”
书房大门紧闭,毫无动静。
杭柔似气狠了挥手将手里精致饭菜砸了一地,杯盘狼藉:“你一回来便赶去祠堂去拜祭她,我还活生生站在你面前,你到底置我于何地?王询,我也是你的妻,明媒正娶的妻!”
大门依旧紧闭。
“王郎,今日你若不见我,我便撞死在门前,让皇后娘娘替我主持公道!”杭柔摊在地上,歇斯底里嚎啕着,像个疯子。
闻仲跪在一侧看着这个绝美的女子,只觉她与后院那些美艳的侧室姨娘们并无不同,一哭二闹三上吊,用腻了了的法子,没得磨掉人心底最后一丝同情。
“进。”淡漠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闻仲无声退至一边。
日思夜想,清冷悦耳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杭柔终于仰头笑了起来,泪水滚滚而下。原来,他与她之间当真要闹到如此地步么、?
身后的文婆子皱眉扶住杭柔,杭柔却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推开那扇冰冷无情的门,无力坐在椅上。
“为何?你到底为何这般待我!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我改!”她只低着头,轻声喃喃,哽咽不已。这是她的夫,这是那个说要待她好一辈子的良人啊!如今,却物是人非。
形同陌路,各睡一房,谁又知道成亲十年,她仍是处子。
“娶你为继室,是为了王恕,也是你姐姐的意思。王恕走失,留你至今也是看在你姐姐的面上。”王询头也未抬,眉间更是无波无澜。
只是轻飘飘的两句话,杭柔却听懂了。他娶她,不是因为心悦她,也不是因为她无双的容貌,只是因为杭敏!祠堂里的那张冷冰冰的牌位!
而她,弄丢了王恕,便如一颗无用的棋子,不值一提。
“哈哈,哈哈哈哈,王询,真有你的!你够狠!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再也承受不住,似疯癫一般掀翻书桌踹翻椅子张狂笑了起来,眼角的泪似洪水绝了堤。
王郎,你可知,你幼时陪在你身边的不是她杭敏,是我!你又可知,当年对你隔窗一笑的也是我!而你爱上了那个冒牌货,与她琴瑟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