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淌的。”
不然管她作何打扮,先迷晕关上两天,待查清了背景,便是花楼里新进的姑娘。
温婉一惊,忙朝她福了福,温声道谢。她也不想来,只是,那烫手的三千两得花出去。家里的开销也需要银子,且刻不容缓。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连白馒头都比别处贵上三文。
“姐姐瞧瞧这个。”温婉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她,却是几十张纸,头一张上书:风月宝鉴。
那鸨母不过随意翻了翻,便直了身,眼底尽是亮光:“好东西!我仔细瞧瞧,你先尝尝我这的茶点。”
温婉不动,她不敢尝。
足翻了一盏茶的功夫她才将这一沓《风月宝鉴》的手绘稿纸收进怀里:“开个价吧,我全要了。”
温婉一笑,又从袖里掏出一张,却是那《风月宝鉴》的后续:“给姐姐的是上册,下册若是姐姐诚心买卖,明日我便给您送来。”
这是谈价了,鸨母倒也未小看她,只伸手冲她比了个“二”字。
温婉摇头,投入产出比来看,价格低了。而且,她一点都不二,她是资深会计师兼财务部经理,脑子活得很,算账贼牛逼。
鸨母见她摇头,有些拿不准地又比个“三”字。
温婉犹豫,这是她的心理价位。但,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卖出更高价呢?于是,她相当淡定地又摇了摇头。
那鸨母一晒,不愿再加价,作势将怀里纸张交给她。温婉笑着接过,痛快利落的走人。打价格心理战,小姐姐在商场厮杀时从没输过。
那鸨母只得出言拦她:“行吧,怕了你,再给你加六十两,多一个铜子儿都不要了。只一点,你可不能再卖别处。否则,我可是会去你家中做客的。”
温婉也不想多逛几处窑子,自然痛快成交。又拉着她嘀嘀咕咕谈起了另一桩买卖,直到日上三竿,温婉才步伐轻快地回了家。
好在,林渊还没回。她还能来得及脱掉马甲,先斩后奏。
草草煮了碗面吃了,温婉收拾完家里,又将新买的被褥烘晒在院里,温婉才乐颠颠关了房门去藏银子。
三百六十两,搁乡下李子村那会儿是笔巨资,足够一家子吃喝不愁,搁城里,尤其又是这天子脚下的京城,便只能算富余,远远谈不上吃喝不愁。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藏完银子,天色也黑了,一家子也赶着马车回了。林宅的灯火亮堂起来,叽叽喳喳的人声鼎沸起来,家便又像了家。只要儿女绕膝,